定论。”
冯卓书想了想,心念一闪捕捉到了宋何的思路,开口问道:“你想去他们的诊所探一探?”
“没错。”宋何认真的点点头:“按照薛光的解释,失联本身是说得通的。可是长久没有海豚的消息,只能说明他处在不能与我们联系的状态。”
“我担心他受的伤过重,再说那家诊所医疗水准我也不大信得过。还有就是万一海豚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事情,却又因为无法联系我们而不能及时告知……”
后面的话宋何没有说,不过冯卓书的心中却是明明白白,于是便问道:“行动计划呢?”
宋何笑了笑:“先在那家诊所附近找个早餐摊,要老板黑心肠外加东西也不干净的那种。”
很快,时间来到了早晨七点,宋何与冯卓书也坐在了一个早餐摊上,毫无食欲的看着面前的蛋花汤,装模作样的喝着。
片刻后,宋何起身结账,由于他特意挑选的位置,所以走向老板时恰恰会路过一个开着盖子的粥桶。
只见他在经过粥桶的一刹那,假作擦嘴的同时,一抹极淡的白烟准之又准的落进粥桶。
回到车上,冯卓书拧开一瓶矿泉水,一边漱口一边皱着眉头骂道:“良心都让狗吃了!咸菜用烂了帮子的白菜做!烧馅饼的油明显是地沟油!还有蛋花汤,竟然有馊味!”
“冯哥,别说了,我恶心。”宋何露出一个反胃的表情,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才回过劲来:“谁让咱俩有良心呢,实在不好去坑老实做买卖的人。”
“你确定你的泻药没问题?”冯卓书担忧的看了眼早餐摊。
“放心,效果杠杠的。”宋何笃定的回了一句,一边催促冯卓书开车一边说道:“方圆一公里以内,金河田是唯一的一家诊所,附近的人买止泻药很大概率会选择这里。”
“咱们去兜一圈,再过一个小时就有借口进去打探虚实了。”
一个小时过后,宋何将自己乔装成一个脸色发白表情痛苦的年轻人,脚步虚浮的走进了金河田诊所。
刚一进门,宋何就大声嚷嚷道:“老板,跑肚子,有……”
“止泻药是吧!”一名五十余岁的谢顶男子头也不抬的打断了宋何的话,从柜台中拿出一盒十元不到的止泻药:“五十。”
“嗯?”宋何捂着肚子诧异道:“多少?”
“五十。”谢顶男子淡定的说道:“买药的人太多,马上就没货了,你到底买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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