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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着实让他想不通。

隆隆隆！林萱已然进阶完毕，成功迈入了破虚境层次！半空中的蓝光如潮水般退去，强大的气息尽数回归她的体内。

隆隆！林萱踏云而下，落回到商会内院之中。

看着对面的姜天，她的眼神有些复杂，脸上却满是感激之色。

“姜天，谢了！”

“不必如此。”

姜天摇头一笑，就算没有他帮忙，林萱也有能力完成进阶，只是会比较狼狈，也许还会被反噬受伤。

而且他看得出来，林萱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对方不想说，他也不会去追问。

武者身上，谁能没有一点点秘密呢？

“恭喜林队长！”

“咱们金翼商会，又多了一位破虚境强者啊！”

“以后还请林队长多多照拂！”

不少商会武者，尤其是一些队长级别的高手纷纷来向林萱道贺，对于旁边的姜天却并未多加理会。

没办法，在众人眼中，宿命境武者的份量远远比不了破虚境级别的强者。

林萱看着他们，淡淡点头回应，并未多说什么。

众人却无丝毫不悦，甚至还觉得这是破虚境强者应有的姿态。

就连商会楼阁上的长老、执事、客卿、供奉们，也都笑着点头，向她致意。

说不定哪天，这位年轻貌美的天才武者，就和他们平起平坐了呢？

“林队长，恭喜你！”

“恭喜大队长……喜获良将！”

手下的几个小队长纷纷来到近前，向二人道贺。

只是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复杂。

破虚境强者，在商会中至少也是客卿、执事级别的存在。

林萱有了如此实力，还会屈居在姜天手下效力吗？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情况，也是众人心中不便道出的疑问。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严飘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