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法就镌刻在秘洞最深处的岩壁上,倘若宣扬出去,难免有人说这是魔道功法!”
杜必书瞥见田不易眉头微皱,显然对‘魔道功法’也有芥蒂,赶忙加快语速。
“师父莫要急着反对,弟子发现,这功法与太极玄清道有某种关联,有点类似提纲挈领的综述。
您刚才也说过,青叶祖师曾戏称无名古卷是一卷天书,凑巧的是,魔教妖人称其为天书总纲,两者会不会同出一源?
弟子也无比纠结,将它拿出来,也是想让师父您把把关,看我的发现对不对、该不该练。”
说完,杜必书住口不提,目光灼灼地盯着田不易的反应,心有略有忐忑。
刚才的一番说辞,有真有假。
把关是假,为的就是找一个借口。
田不易以诚心待他,他便诚心回报。
滴水恩,涌泉报。
只有师父的修为提高,将来的沟沟坎坎才可能平安跨过。
田不易沉吟片刻,忽地眉头一挑:“老六,这几年你的境界提升迅速,是否和这个有关?”
紧接着,他又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
“应该不是,空桑山之行到现在不过数月……是为师想多了!”
攥着信笺纸,左右踱了几步,田不易猛然脚步一顿,做出了决定。
“好!为师帮你看看,这件事你知我知,莫要再让其他人知晓,你师娘那里也不要说漏了嘴!”
说罢,他转身走向‘子’字石室。
田不易在石室旁的突起轻按一下,厚重的石门轰然打开,待到走进其中,石门又缓缓闭拢。
瞧其举止,显然是打算即时验证。
对此,杜必书完全理解。
既然师父这么拼,他这个做徒弟的,也不能懈怠。
想到这儿,杜必书当即取来一个蒲团,背壁坐下,开始祭炼新到手的逆鳞剑。
祭炼法宝,他早已轻车熟路。
咬破指尖放血,涂抹在剑身的两面,不断向其内输出法力,以法宝充当传输的媒介。
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