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
才过了数息,一个简易的潜望镜就已成型。
而且,曾书书快速凑近窗纸上的破洞,迅雷不及掩耳。
服!
杜必书不由竖起了大拇指。
懒得再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伸出食指蘸足了唾沫,慢慢凑到木窗最角落,轻轻按了下去。
事实证明,水儿多,自然无声。
轻松戳入,且屋里人并未发觉。
……
屋内。
新娘子端坐在火炕的边缘,背后倚靠高高的喜被,大红盖头依旧盖在头上,珠串轻轻摇曳,在红烛的映照下格外诱人。
大红的西服遮住了纤细的腰肢,可挡不住身前的耸立挺拔,随着呼吸汹涌起伏。
醉眼朦胧的傻彪走进里屋,瞧到这一幕,不由喉头蠕动,咽下舌下的口水。
再憨傻,他也是一个男人。
一个血气方刚、积攒了四十年存货的纯正男人!
“柴、柴儿姑娘……”傻彪含含糊糊呓语,扶着炕沿挨了过去。
“彪哥,不,夫君,你还叫奴家柴儿?从今儿起,我就是你的娘子。”
隔着红盖头,新娘软软糯糯回应,似不胜娇羞。
窗外,曾书书身躯一僵,心中更加确定了新娘的身份。
闻听此语,屋内的傻彪,立刻咧嘴一笑,泛黄的两颗大板牙上,还挂着一条黏糊糊的青菜。
“娘子,嘿嘿,对对,你是俺娘子!”
说罢,他勉强举起右臂,一把拽下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肌肤胜雪,薄施粉黛,双目犹如一泓秋水,眼角微微翘起,顾盼之际,恍若一只勾魂夺魄的千年狐女。
这种发自骨子里的媚态和风情,令人难以把持本心。
窗外,曾书书骤然呼吸停滞,举着简易潜望镜的右手连连颤抖,独眼迷离。
屋内的女子,化成灰他都认识,正是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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