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好不容易掳走一个能拿捏焚香谷的筹码,不至于这般草率。
还是说,鬼族这边根本不在乎筹码。
李婵娟安坐如山,昂首盯着对方。不知为何,在她毫无温度的眼眸中,竟然闪过了一丝的欣慰。
“你瞧你,连话都不等说完么。再说,你觉得我能做的了主吗?”
“做的了主?什么意思!”
在她的话语中,杜必书好像听到了一点别的意味,连忙追问。
哪知,李婵娟轻飘飘转移了焦点,不在原来的话题多做纠缠。
“先别想这么多,你难道不对鬼域感兴趣?或者说,你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你先说,她到底安全吗?”
“安全!至少性命无忧。”
听到这话,杜必书孤悬的心总算落回了肚腹。他也察觉刚才表现得有些失态,不禁讪笑着重新坐下。
口中,还在试探打听。
“我能见一见她吗?”
这个得寸进尺的请求,他说得小心翼翼,还紧盯着对方的冰山容颜,想要获取更多的消息。
可惜,让他失望了。
李婵娟沉默不语,怔怔地望向一侧的墙壁。
墙壁上挂着的各式刑具,在幽暗的环境下,显得十分碍眼。
瞧其神情,她肯定不会答应自己。
两人就这般在阴寒的囚牢中安静坐着,好似谁也不想打破这份沉默。
囚牢外的通道,亦是死寂。
常恨言语浅,不如人意深;今朝两相视,脉脉万重心。
好像意境不对,算啦,总得想点什么。
在这里,只能听到一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要是换另外的人在场,杜必书绝对不会这般尴尬。
至于尴尬的缘由,与李婵娟的大红喜服大有关系,两人这般并排坐着,总觉得别扭、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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