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
“天也知地也知,为何我不能知?”洛歌打量着婺秋,眼角深处染起一抹笑,“小友瞧着,却似与星辰有着莫大的缘分。”
婺秋听得前者一口一个小友,顿时不乐意地翻翻眼皮子:“你一口一个小友,也不觉着害臊!若知了我等是何人,几个年龄,看你还敢不敢这般放肆,乱嚼称谓!”她只顾着纠结那称谓,以致于忽略了洛歌后头的那句话。
倒是女子注意到了,她深深看了一眼洛歌,而后将目光浅浅投向洛歌身侧的祁酒。
“王兄,好久不见。”
“王兄?!”
除却洛歌面色如常,众人闻言,皆是错愕不及。
倒抽一口冷气后,水泽空侧头给魏无痕灌下一粒丹药,拍拍他的肩膀,哀叹一声:“云凡君艳福不浅呐!真是可怜我这单身汪子了!”
“苦了你了。”魏无痕运转一个周天,与了水泽空一个名曰勉励同情的眼神。
程刚看着女子,眼底直冒精光。
李蝶儿瞧着自家夫君那直勾勾的眼神,心头酸水直冒,忍不住暗中伸手,狠狠掐了一把程刚的腰。
程刚倒抽一口冷气,适才意识到自家的正室还在这头。掐灭心头那点邪心思,程刚讪讪地讨好笑了起来。
“灼灼,你来凡界作甚?”祁酒并不惊奇他人的眼神,只是眼底露出一抹薄怒。
是了,方才他与洛歌演那亲密无间的戏码,再故意引出魔种与之混战,便是为了引出暗中藏身的人,也便是桃衣锦群女子。
他引出她,也不过想问问她意在何下,为何一直暗中跟着而不现身。
哪料人算不如天算,那些个魔种出了变故,竟是那般凶残,还险些害得阿泽与苏苏殒命。怪灼灼不愿现身,也更怪自己太是草率鲁莽了。一念及此,也无怪乎祁酒性子这般谦和温雅的,面上会染上一层薄怒与愧疚不安。
祁灼祁灼,以灼为名,还真是如同桃花一般——灼灼其华呢。
眼眸透过轻纱直视祁灼,洛歌如是想道。
“王兄离开经年,父王甚是想念。”祁灼浅浅一笑。
“祁哥哥,你快些与云华姐姐回去嘛。早日生个小侄子来与我玩,我好教他星辰之道。”婺秋丝毫不忌讳旁人的目光,打趣地看着面色微尬的二人,咧嘴嘻嘻道。
祁酒的耳根子烫了烫,方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