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去看个热闹罢,说不准便会抛到我们呐!”左头的那青年搓搓手,眼中染起一抹兴奋之色。
“就算抛到你,你敢娶么?”喝酪浆的青年嗤笑一声,“人家城主疼宠着,即便彩楼绣球招亲,抛到了你,也需得经过一番考验的罢?”
“无妨无妨,能得那般美人为妻,死又何妨?”那青年又搓搓手,起身便急匆匆离了开去。
“这憨货,竟拜倒在美人儿石榴裙下了。”喝酪浆的青年摇摇头。
“我等也去看看罢,看看这花啊,要落在个谁家里头!”最先开口说话的那男子付了银子,便也起身离了开去。
剩下那青年见状,便也起身跟着一同去了。
“非晚——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倒是个不错的名字。名儿好听,想来人也是美人。”洛歌笑笑,眼中染上一分兴趣。
彩楼绣球招亲自上古便有了,她还不曾见过哩。
“苏苏想去看么?”祁酒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由莞尔。
洛歌颔首:“自是想去看的。”
于是洛歌等人便尾着先前那几人离去的方向,随着去了。
彩楼。
墨非晚早早地便在那才盖好不久的彩楼上候着了。
她今儿的心情异常难言。
有紧张激动,有憧憬迷茫,还有依恋不舍。
卯时正。
“小姐,老爷唤您出去了。”旁头走来一个婢女,对着墨非晚盈盈一拜。
墨非晚羞涩地勾唇笑笑,声音温软:“瑞雪,去将绣球拿来罢。”
瑞雪脆声声应着,而后从旁头架子上取了一只盘子。盘子上有个绣工精致的红色圆球,上头还纹着一个清清楚楚的囍字。
栏杆旁站着一位中年男子。这男子一身藏青长袍,生得容貌不凡,乍一看似是话本子里头的贵公子哩。
“晚晚来了。”墨连奕瞥见爱女,眸中不自觉沾染上一抹沉溺之色。
“见过爹爹。”墨非晚盈盈一拜。
墨连奕一把扶起自家爱女,伸手想要轻轻抚抚她的面颊,怕弄花妆容,便又放下了手。
他取来珠帘子为墨非晚戴了上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