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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承安是上一任安王爷,也便是轩辕云安父王的名讳。他被废为庶人之后,大家便都不再唤他安王了。
“阿辞,在这里帮我守着皇祖爷爷。”轩辕云景温柔地看了一眼云辞。
“殿下,奴家相伴于殿下身侧。”云辞缄默一瞬,抬眸坚定地看着他。
轩辕云景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等会儿回头血腥的场面,阿辞莫看的好,要梦魇的。”
他忽而起身吻了吻云辞的额头,在后者未曾反应过来时,起身快步离去。
“殿下!”云辞惊呼一声,便要跟上去。
哪料轩辕云景早在出门的一瞬,便布下了一道结界,任凭云辞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
养心殿外,禁卫军尸横遍野。
满地血流成河。
一身戎装的轩辕承安站在殿门外,身后是身着铁铠,手持利刃的士兵。
抹掉面上鲜血,他面无表情地抬脚,跨入养心殿的庭院。
轩辕云景早便在那等着他了。
他手上握着一柄长剑,此时正祭出一壶酒,不疾不徐地往剑身上倾洒。
相较于火光映照下,士兵们肃杀的面颊,轩辕云景的沉静淡漠显得分外出格。
“皇叔不好生在牢里待着,跑到养心殿来作甚?”轩辕云景挑眉。
“听闻父皇病危,我这个做儿子的,自是要来看望一番,以表孝心。”轩辕承安咧嘴,笑得那般狰狞。
轩辕云景看了看他身后,那群士兵悄然张弓,似是准备搭箭射来。
“皇叔啊,你已被轩辕皇族除名,便不再是轩辕之后。只是皇爷爷仁慈,保留了皇叔名讳呢。”轩辕云景微微一笑,反手祭出一枚玉玺,放在掌心把玩起来。
看到那玉玺,轩辕承安顿时气血奔涌,两目赤红。
这玉玺,代表着的,便是东秦的帝王。
玉玺象征的,便是皇权。
他争了半辈子的东西,最后净是便宜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娃娃。
当真气煞他也!
“父皇累了,我进去陪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