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肆基本上就是送一顿毒打。
……
“来,伸左手。”
狼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半个月的时间,狼人依旧凶戾。
不过它们至少已经学会了,能对谁龇牙咧嘴。网首发
在要塞里,对谁凶都可以,唯独不能对金肆凶。
没办法,这是性命攸关的事。
金肆一巴掌糊狼人的脸上。
“伸左手。”
狼人总算是伸出左手搭在金肆的手掌上。
“右手。”
狼人照做。
“转圈圈。”
“……”
阿勒站在旁边,心中颇为感慨。
最初的那几天,阿勒觉得金肆就是在做无用功。
这些狼人明显比一般的野兽更为不可理喻,更加凶残暴虐。
不管金肆怎么做,它们都不会听话。
然后他们就看着金肆每天变着法子折腾狼人。
然后他们就从开始的时候不相信变成了相信。
实在是金肆的脑洞够大。
比如说每天把一头狼人全身皮毛烫皮扒掉,然后再给他快速治愈。
这是人干的事情?
再比如给狼人吃素。
每个狼人每天排泄出来的都是绿色素……
反正金肆这段时间就不干人事。
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了一遍。
谁听话谁就有肉吃。
谁不听话就是一套十八禁。
半个月下来,小部分已经学会了一部分指令。
“以后你就叫二黑了。”
“金,之前那头不是已经叫二黑了吗?”
“已经有叫二黑的了吗?那他就叫二黄。”
阿勒看着眼前这只斑点黑的狼人,二黄?
随后,阿勒就让人给二黄上了项圈,项圈上刻着二黄的名字。
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