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都视若无睹,下定了决心。
安晴不敢乱吼乱叫,怕被舅舅听见,哭得抽噎,仍是得不到他一点回应。
她被抱进医生办公室的时候,里面的人被吓了一大跳,宋远惊讶地下巴都要掉了:“傅云霆,你强抢民女啊?”
傅云霆不耐烦地冷笑:“把林婉芬的诊断书拿出来,我太太对她舅妈的病情很关心,想仔仔细细地听一听。”
他故意加重了力道,就像是对安晴无声的嘲讽。
安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眼泪,害怕地对傅云霆摇着头,可她究竟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
宋远看安晴哭成这样,不由蹙了蹙眉:“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跟她谈这种事情吗?”
“再适合不过的时候了,顺便,我太太的圣母病需要治一治,我怀疑她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句话听上去明显是气话,连宋远都听出来了,傅云霆这是在撒气。
宋远叹了口气,顺手拉了把椅子在安晴面前坐定:“本来不该由我来跟你说这些,你舅妈的确因为女儿的死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从而导致精神状况堪忧,但只是轻微的焦虑症,甚至连中度都算不上,更没有到需要住院治疗的程度,我问了你舅妈的主治医生,是你舅舅强烈要求住院治疗的,甚至还请了人来施压,至于为什么,你总该想到了吧?”
安晴如被人当头一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宋远,林婉芬的病情的确蹊跷,却也不至于被说成这样,宋远之前就暗示过她这些阴谋论,当着傅云霆的面,他不可能说谎。
宋远的笑始终带着淡淡的疏离,“还是你想听你舅妈的主治医生亲自说这件事?”
说着就要动手去拨电话,被安晴一下按住:“不用了,我能听明白你的意思。”
她声线不自觉地有些颤抖,转身对傅云霆说:“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跟你回去好吗?”
几乎是带着哀求,她根本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舅舅和舅妈联合起来欺骗她利用她,她不是没有感觉,可舅妈的病也是真的,如果这样能让他们好受一些,又有何妨呢?
傅云霆淡淡蹙着眉,分辨不出喜怒,安晴却知道他现在有多不高兴,她捅了那么大的篓子,他是该不高兴的,就算是找她出气她也毫无怨言。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小声说:“我们回去好不好?”
带着点淡淡的撒娇意味,又有些息事宁人的意思,她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跟他吵,更何况本就是她欠他的。
傅云霆的目光渐渐变得晦涩难懂,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这女人示弱起来有一种天生的娇柔,就连平日里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