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没错。”

贺隽樊承认的倒是干脆直接！

边隽先的手顿时握起，但面上还是一片的平静，只说道，“所以呢？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感觉？”

贺隽樊的话干脆直接，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的插入了边隽先的心脏！

边隽先的手顿时握得更紧了，然后，他忍不住笑，“贺董，你是不是忘了？就我母亲的那个状态，就算那个时候她清醒着恐怕都不会惧怕生死，更何况那个时候，她安稳的睡着，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

“我从小就只有我母亲，我比谁都要爱她，我只是帮她选了一个最体面的死法，而不是疯疯癫癫的在医院中过一辈子！”

“这是你想的，还是你母亲想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边隽先的情绪顿时有些失控了，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他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现在是想要来炫耀你的胜利是吗？！我告诉你贺隽樊，你就算是赢了也不光彩！”

“确实，我也从来不是一个光彩的人。”

贺隽樊微微笑了一下，说道，“一路走到现在，我做过的很多事情，我自己都忘了，我也从来没说过我是一个磊落的人，相反，为了达到某些目的，我用过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

“所以呢？你现在是想要跟我忏悔吗？”

“倒也不是，我也从来不会为我做过的事情后悔，但我需要跟你道歉，是真的。”

贺隽樊这突然的话让边隽先顿时愣在了原地！

在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

“当年因为憎恨你的母亲，或者应该说，憎恨我们的......父亲，所以我做事从来不留任何的余地，也忘了还有你的存在，忘了你在他们那段不应该存在的感情中，是受伤最重的那个。”

贺隽樊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到现在边隽先听着也完全没有丝毫的歉意，但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却开始忍不住颤抖了。

“你说你从小只有你的母亲，但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和你相比，我算是幸运的了，至少......我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归属，但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尽过一点父亲的责任，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是一样。”

“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母亲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