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大理石护河栏旁边有长石椅，佟诺许牵着程尚凛坐下来。东西放在石椅上，端起其中的一盒胭脂。

“你闭上眼睛，我若未开口让你睁开眼睛，你便不许私自张开眼睛。”

程尚凛听了佟诺许的话，立刻闭上眼睛，安安静静乖巧听话双手放在膝上坐着。

佟诺许拿着胭脂水粉，在程尚凛脸上一阵捣鼓，还在程尚凛眼尾处画上一朵桃花。

半个时辰后，俊美少年郎变成了娇媚俏美人。那等风华竟是将不少名门千金都比了下去。

“程无赖你好美，若不是我娘亲父亲将我生的极好，此刻的你都将我给比下去了。

虽然如此，你现在的扮相也不输我。你现在与我一同游湖，只需一刻钟，我便同你一起佩戴那胸针。”

佟诺许询问似地看向程尚凛，眼中星光璀璨熠熠生辉。

程尚凛心中甚是无奈，未曾想诺儿竟是如此的顽皮。十指紧扣佟诺许的小手，低沉温柔的音质。

“你若是想，我定当是应允的。”程尚凛一只手提着东西，另一只手缠绕着佟诺许的手。

前头不远处就有船只，程尚凛先踏入船上。伸出双手抱住佟诺许，臂膀一用力佟诺许就落在了船板上。

佟诺许和程尚凛坐在船只上，绿水划过无痕。

“程无赖，你与我学两句戏语可还行？”佟诺许撑着下巴，观看沿途景色。

“听诺儿的。”程尚凛眼中只有佟诺许的身影。

“香梦回，才褪红鸳被。重点檀唇胭脂腻，匆匆挽个抛家髻。这春愁怎替，那新词且记——”

佟诺许唱一句，程尚凛有模有样地学唱。女子声音哀婉清灵，男子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佟诺许唱完，拿出帕子沾湿。转过身面对程尚凛，抬手帕子落在程尚凛脸上。

一只手掌放在程尚凛脑袋一侧，拿着帕子的手认真地擦拭程尚凛面上的胭脂。

从鼻梁一侧，一点一点擦拭到整个面颊。然后是嘴唇，从唇点顺着唇线，擦干净上面的红色口脂。

程尚凛犹如百爪挠心般，近在眼前的容颜，轻柔的动作伴随着微凉白润手指的摩擦。

程尚凛喉结滚动，气息渐渐变得灼热。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光洁的鼻头冒出少许汗珠。

程尚凛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