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醉阳最终狼狈地跑了出去,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背靠在墙上。
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中纷涌而出,醉阳放任自己肆意一回,哭泣无声悲伤无声,却是那么的令人痛苦,疼惜。
醉阳的眼泪不小心滴到画布上,他惊恐地用衣服擦干净,彻彻底底的崩溃。小心翼翼爱惜地把画放在自己的书桌上和床上。
谢含初坐在秋千上,看向夜空上面的月亮还有心心。秦知砚如何了呢?他回家了吗?直到昨天发生的一切吗?会担心我吗?会是怎么想的呢?
她有点想他了,虽然话不多,也不浪漫些许的不解风情,但是怀抱是温暖的,胸膛是宽阔坚实的,给人满满的安全感,会有他体贴细致的一面,很优秀很人格魅力的一个人。
秦知砚是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醒来的,“爸妈,几点了?”
“晚上八点四十一分。”秦夫人看到儿子醒来了,表情总算是不再那么凝重。
“妈,离婚礼过去多久了?”秦知砚眉头皱得紧紧的,含初怎么样了?
“儿子……昨天婚礼已经过了……”秦夫人叹了一口气。
秦知砚隐藏眼里的情绪,望着秦夫人问道,“妈,那含初她……”
秦夫人虽然不清楚当时谢含初的情况,但也还是了解了一点。“含初她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秦知砚心里急了,掀开被子就想去谢家询问她的消息。秦夫人和秦父惊得立马站了起来,组织秦知砚下床的动作。
“儿子你伤得那么重,又刚刚动完手术没多久,你就不要折腾自己的身体了好不好?你不心疼你妈跟你爸还心疼呢!”
秦知砚无奈地又躺了下去,“妈,你打电话问一问岳父岳母,我错过了婚礼,心中担心。”
“好,你别乱动,我让你爸先叫医生来,刚才一番动作,伤口肯定又裂开了。我现在就打电话,你好好待在床上。”
秦夫人拨打电话,秦父去叫医生过来。
“喂,亲家母,晚上打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谢母:“没事儿,亲家有什么事?”
秦夫人:“亲家,砚儿他刚醒过来,一醒来就问初儿的消息。才刚醒呢!就挣扎着要去找初儿。这不,伤口又裂开了。亲家啊!我就是想问一下含初她在吗?”
谢母:“含初她,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只是今天上午才给我们发了个信息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