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多年的江东权,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这一巴掌,打得江承泽有些眼冒金星。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这一耳光打下去,江承泽的腮帮子立马又肿了起来。
他嘴角的伤口再次裂开,不住地向外渗着猩红的鲜血。
徐阳性子婉约和顺,一般情况下,都会顺着江东权的意思做事。
但是,毕竟是自己拼死生下的孩子,徐阳到底还是更心疼儿子的。
见江东权下手如此不知轻重,徐阳连忙快步走到了江承泽身边,一边护着江承泽,一边对江东权不满地说道:“老江,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承泽又不是不通情理、不讲是非的人,你好好跟他说,他会理解的,动什么手啊!”
江东权也没有想到,江承泽身为警察,居然如此不扛打。
他气愤地甩了一下手,紧皱着眉头,看向了一旁。
徐阳见江东权不再出手,她连忙看向江承泽,检查着他脸上的伤势。
好在只是皮外伤,并不打紧。
江承泽随手用手背擦掉了嘴角的血迹,对徐阳说道:“妈,我没事。”
徐阳虽然心疼自己的儿子,但是,慈母多败儿这种道理,她还是懂的。
她咬着牙,对江承泽严厉地训斥道:“承泽,他是你的父亲,你要尊重他。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交流,你有不同的想法可以说出来,但是不能带情绪!”
江承泽眼睛微眯,眼神凛冽地看向了江东权。
江东权瞪了江承泽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愤懑地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片刻,江东权语气缓和了一些,语重心长地对江承泽说道:“承泽,你想查三十年前的案子,我不会阻拦你。我也明白你对云桐的感情,知道你在乎他的安危,我们又何尝不是。但是你要明白,你这么做不仅会害了他,更会害了你自己!”
江承泽嘴角抽搐了一下,对江东权质问道:“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保护他怎么就会害了他?”
“承泽,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的。我们现在这么做,真的是为你好。从小到大,我们不求你建功立业,也不求你光宗耀祖。你的身世你自己也清楚,我和你妈有你这么个孩子不容易。我们别无他求,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不要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江东权语带无奈地对江承泽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放任云桐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