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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权在我手里，要么撤资，让卫明凡的动漫制作就此停摆，还要赔付相应的赔偿金；要么就老老实实，让他拍什么他就得拍什么！不要以为拥有掌控权就可以脱离鼎丰集团的控制，鼎丰的水比海都深！

就在这个时候——

“姚老板。”卫明凡和王锐走进办公室，表情不亢不卑，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开始陈述：“关于这次《炎夏神起》的动漫制作，我们……”

把水墨风格的优势，当前市场状况的调研结果，包括作品情节和卖点，有理有据有深度，说的头头是道，显然下了一番狠功夫。

卫明凡一边说，涂扬一遍不停抬手腕，观看劳力士显示的时间。

“综上所述，我们有理由相信，观众一定会接受水墨风格！”卫明凡说到最后，慷慨激昂：“所以……”

后面的话，卫明凡没能再说。

涂扬猛地摆手，做了个打断动作，脸上笑容浓郁：“不好意思，卫先生，你只有五分钟，时间到了！”

卫明凡：“……”

没说完的话直接卡在了嗓子眼儿里，如鲠在喉，说不出的难受！

“都说完了是吧？”姚广远一脸冷笑，肥厚的大手用力一摆：“说完了那就滚蛋，今天你就是说出一朵花儿，我也绝对不会改变决定！不要跟我谈什么情怀，更不要谈什么艺术，我不听！我只知道，别人的画面鲜艳能赚钱，你就不要瞎创新！什么水墨，什么卖点，你把真把自己当成艺术家了？蠢蛋！”

卫明凡气的咬牙切齿，强忍怒火：“姚老板，我是带着诚意过来跟你商量，只要作品够好，鼎新集团的投资绝对不会打水漂！我敢保证，只要……”

“只要你敢乱搞，我立刻执行合同条款，撤资赔付，你一样都不能少！”姚广远根本不给卫明凡说下去的机会，嘴里“呸”的一声，满脸鄙视：“什么东西，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二十岁出头，毛都没长齐，跟我谈诚意？实话告诉你，诚意就是合同条款，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让你怎么拍你就怎么拍，少跟老子啰嗦！”

卫明凡气的浑身发抖——这个姚广远，跟他谈作品就是对牛弹琴，简直不可理喻！

“姚老板？”卫明凡身边，王锐一直没有吭声，这个时候上前一步，面带笑容：“谈判归谈判，你一口一个老子，一口一个毛孩子，对明凡很不尊重啊。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

过分？

“我呸！”姚广远往王锐脸上打量几眼，直接气笑了：“你又是哪根葱，谁的腰带没系紧，露出你这么个玩意儿？怎么的，卫明凡跟我谈不拢，换你跟我谈？你特么什么东西，要不是卫明凡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