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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这个词语是贬义词吧?”
一个贬义词被陆时琛说出来,竟然莫名其妙的染上了褒义词的味道,聂安夏一时都分不清是自己的认知出现了错误,还是眼前这个人的问题。
“那有什么?大丈夫不拘小节,更何况,每一件事物都有两面,身为商人,“奸”这个形容词可以说是最贴切的赞美了。”
看着陆时琛说的头头是道,聂安夏听着都不忍心了,可是他还在继续说:“就像我们刚刚所讨论的事情,你说我不好出手,我只是很单纯的想让这个安娜陪你玩玩,打发打发无聊时间。”
“你……赢了。”聂安夏的脸憋的通红,不打算和这个没理辩三分的男人继续这次的话题。
她沉默地撇撇嘴,安静地想着自己的事情。
按照她对陆时琛的观察和了解,这个善变的家伙其实是有狼子野心的,只不过在外人面前,他一直在伪装而已。
说到这里,聂安夏都忍不住夸一下自己,当初怎么就这么机智,一眼就看出了这陆家少爷是个不一般的人!
身为陆家少爷,陆时琛的野心大的很,但是终极目标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得到陆家。
身为他的合作伙伴,聂安夏就算是看在七象玲珑塔的面子上,都要尽一份心。
现在陆尚契和陆老爷子的关系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亲密,正是陆时琛努力讨好老爷子的好时机,一旦有了陆老爷子的偏爱,陆时琛想要得到陆家的东西,还不是老爷子一句话儿的事?
不过对于陆老爷子这种老江湖,讨好又不能显得太刻意,再加上聂安夏的一无所知,所以干脆随便找壶茶先去探探。
却不想这一探,就探出了这么一大摊子事情。
陆时琛看聂安夏那眼睛转呀转,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问过医生了,二叔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很快就能下床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看看他。”
说是去看看,其实两个人住的地方也不远。
因为陆尚契伤到了腿脚,下楼不便,为了养病就搬出了主别墅,住进一旁那个楼层矮一些的别墅中去了。
看望叔叔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陆氏这样的超级豪门,对礼数要比寻常人家看重的多。
聂安夏的父亲本就是古董鉴定师,耳濡目染之下,她对礼仪之事也了解甚多,所以并不担心这个。
陆尚契和庄月娴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友好,甚至恶语相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