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该无法无天了。”
平心而论,她开除人的频率确实高,但也不是毫无章法。
陆震德非常不快,“陆氏是我辛苦建造的帝国,我不允许有人企图摧毁它!我看你是太自以为是,不把我们当外人!”
聂安夏哽咽的眨眨眼,泪水从眼睛里滚落。
“陆爷爷,我从没想过做出伤害公司的事。您要是不信,大可以现在就调查,我开除的每个人都是公司的米虫。”
陆震德皱眉,对她的眼泪很反感。
“陆氏在我心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您从小就是我心里的偶像。我也是看不下去他们的懒惰,所以才急火攻心……”
她的话才说一半,两眼一晕,身体踉跄的倒下了。
陆时琛眼疾手快的把她抱进怀里,这才没让人晕倒在地上。
“别装了。”陆震德眼皮都不抬。
“爷爷,她昏迷了。”陆时琛探了探鼻息道。
陆震德的脸色瞬间变了,对着门外匆忙吩咐道,“老宋,叫家庭医生来!”
聂安夏被陆时琛放平躺在沙发上,医生赶来后立刻开始诊断。
几分钟后,医生挂了瓶葡萄糖和生理盐,“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但操劳过度加上不按时用餐,造成了低血糖昏迷。另外,她很可能有胃病。”
陆时琛疼惜的握着她的手,“是我不好,我没能帮到你。”
医生公事公办的准备开药,询问了几个信息,“她的一日三餐怎么安排?平时工作量有多少?饭量具体有多大?”
这几个问题,陆时琛都知道,他刚要如实回答,聂安夏的手便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掌。
“平均一日一餐,饭量是她的拳头大小。几乎除了睡觉吃饭都在工作。”他很懂事的回答。
医生的眉心越捏越紧,“这样怎么行?难怪身体会变差。她还这么年轻,没必要这样拼命工作。”
聂安夏微微睁眼,目光略过陆老爷子,声线沙哑的开口,“没关系,这是我自愿的。”
医生叹了口气,开好药方后嘱咐几句,这才起身走人。
“等等,医药费是多少?”聂安夏才想起来,从身后叫住人。
医生停下步伐,从来没见过问医药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