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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番话,陆时琛更加不解地问,“那女人平时对你百般刁难,现在她终于得到报应,你居然不看热闹?”
这可不符合聂安夏的性格。
“我光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老爷子怎么训斥她,何必特意看了没意思的戏。”她这点倒是想得通透。
陆时琛没忍住嘴边的笑,评价道,“算你识相。”
聂安夏抚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撅着嘴说道,“念在我这半个月都循规蹈矩没闯出大祸的份上,今晚是不是该请我吃饭?”
终于把陆老爷子的生日宴解决了,这可是件值得庆祝的大事,不好好吃顿饭都对不起自己。
“你这是在故意碰瓷?”陆时琛认为可以这么理解。
面前的她灵动的眨眨眼,“我哪敢碰瓷,我只是在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友好的请求你。”
这半个月以来,他们在老宅同睡一个房间,每天都打游击战害怕被发现端倪,革命友谊自然更深一层了。
“你最近表现不错,今晚我请客。”陆时琛拿她没辙,只好乖乖上套。
作战计划得逞,聂安夏一脸得意的继续提要求,“那我要吃城西那家的烤肉!”
陆时琛做了个深呼吸,已经预料到钱包破产的结局,还是驱车带她去了城西。
老宅。
“爸,那女人说的话不可信,她就是空口无凭,想对我栽赃嫁祸!”庄月娴相当激动的辩驳道。
她就我知道聂安夏是故意和她作对,现在还大胆的开始挑拨关系了。
“你以为我不敢去请鉴定专家,好好检查你买的这破烂?”陆老爷子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尤为愤怒的问道。
很少看他发这么大火,家里的所有下人全都安静如鸡,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庄月娴本来还要狡辩,陆老爷子生气的拿话堵住她的嘴。
“你是不是以为我年纪大了,已经是个好糊弄的老糊涂了?”
“爸,我没有这么想。”庄月娴百口莫辩,现在说的再多也都无法洗白。
看她那张聒噪的嘴终于闭上,陆老爷子光想到她的愚蠢行为就气得脑壳发疼。
“我该说你什么好,这么大年纪也不懂谨言慎行,你就是这样给时宇当榜样的?”他这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