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阅着文件。
她快速将办公室扫了一遍,压根没看见任何一个人,别提是女人了。
“你刚才在和谁聊天?”聂安夏一边检查着办公室,一边奇怪的审问。
陆时琛眸中闪着幽光,“这里空无一人,我能和谁聊天?”
奇怪了,难道是聂安夏的错觉?
她刚才明明听见陆时琛在和人谈价格的事,还提到了自己。
聂安夏回想起来,这几天她也只有和林经理谈过原材料价格的事。
“你和林经理认识,对吧?”她有种直觉,陆时琛仿佛在密谋着计划。
“不认识。”他回答的很干脆。
聂安夏走到陆时琛面前,看着他一双眼平静的像寒潭,面容更是沉着冷静,完全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我有时候真看不懂你的想法。”她发自内心的感到困惑。
如果是陆时琛刻意让林经理抬高原材料价格,那他就是在逼着公司缓慢死亡。
他不是做不出这种事的人,但为何要执意毁掉陆氏?
聂安夏将话题转移,聊起严东海的事,“现在公司要变更合作模式,这无疑会把大客户逼走。虽说这对当下的公司很不利,但我认为这不妨也是个办法。”
“如果把客户逼走,不再和陆氏有合作关系,这就等于我们和陆尚契手里都没有大腿可抱。我认为这主意不错,你怎么看?”
她只是提供主意,具体还要看陆时琛怎么下定论。
“客户的流失是对我们非常不利的,更别提严东海手里还掌握了十个亿的成交额。在陆氏这么虚弱的状态下,如果这严东海和其他公司达成合作,必定会成为我们公司未来的危害。”陆时琛一副忠心耿耿的态度。
看他考虑的这么周全,聂安夏真想脱口问他,“你平时不是最希望公司毁灭吗,现在想办法倒是勤快。”
她犹豫半天,还是向现实妥协了。
聂安夏干巴巴的问,“那你的意思是,努力把严东海留下?你不是还指望把你二叔的合作势力都清理掉,留下他在公司对我们百害无一利。”
她倒是希望这件事赶快结束,否则都要劳心费神累死自己了。
陆时琛沉思片刻,回答道,“这件事你看着处理,我相信你也该有自我判断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