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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天从铁头帮寨子外回到大部队附近。
陈乐天见大部队还在休息,不禁想,这廖大人难道是不太懂带兵?让兵卒歇息这么长时间,兵卒再冲锋起来的冲击力至少要减弱一半。
其实陈乐天并不知道,廖大人不是不懂,而是这些乡勇太弱了。
你无法要求这样的兵卒只歇一会便发动冲锋。妙书吧
不让他们休息时间长,那么冲锋到最后都是一个没用,如同飞蛾扑火,只得自取灭亡。
陈乐天对大部队里的那些个校尉还是很有兴趣的,有好几次,他都差点被游弋的校尉发现。
要不是他现在身负修行者的境界,恐怕很难在缩短与大部队距离后而不被那些校尉发现。
而队伍左边的封首领就不敢靠的太近,始终保持一两里的横向距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武艺虽然高,但在军伍中的斥候和厉害的校尉眼中,能发现他是不难的。
所以没有陈乐天那种骚气走位境界和本事的封首领,必须老老实实的离大部队远一些,方不至于被发现。
此时此刻,正在家中坐镇的李萱儿,虽然表面上很轻松淡然,但其实还是很担忧的。
他在屠户的大宅子里,和刘状师、应胜、于厚,一起等待消息。
他们在书房里坐着,佣人们端上茶,他们不停地喝着。
人在等待忧心中,就会忍不住喝水,似乎喝水能缓解一些焦虑。
李萱儿坐立难安,最终在桌子旁站定,提笔开始写字。
她的字不算好看,只能算一般,但胜在认真。一篇论语为政篇下来,一笔一划,如银钩铁划般刀削似刀林立。但看上去在细节处又能感受到女子的那种柔美。
写完一篇字,长舒一口气,李萱儿道:“你们不要急,我们只是作为旁观者而已,人最恐惧的,其实是未知,是没有发生的事,是不知道会怎么发生的事。”
众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刘大明是最先想明白的,赞道:“李姑娘所言甚是,往往人最害怕的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譬如说考过试之后,不知道会不会中。譬如说走在山野中,不知道会不会有劫道的...”
李萱儿点点头,心想,这位刘状师真的要推荐给乐天哥哥呢,乐天哥哥这么累,需要多点帮手才好。
刘大状见李萱儿不回应,以为她不高兴自己随意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