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海棠

仓皇起身,朝段莘蓉躬身

歉然道:“家畜无知,毁坏公主殿下的海棠,公主若要怪罪惩罚,小生绝无丝毫怨言。”

段莘蓉本来对这一只小仓鼠萌生出好奇之感,没有一点女儿家对虫鼠的害怕厌恶之感,但听葛贯亭这么一说,心中反倒不悦。

而后,她笑颜一展,道:“为何要怪罪呢,我说了今夜无公主。”说罢,望着桌上的悠然酣睡的小仓鼠,笑容暂敛,恻然道:“花有花的宿命,既然这三株海棠花的归宿是你豢养的小老鼠,那海棠又为何要自恃清高,拒它于千里之外呢。”

这言语之中蕴含它意,心生愧疚的葛贯亭恍然察觉其意,他将小仓鼠收入袖口中,蹙眉道:“公主自有一番道理,但花与鼠岂有归宿一说,既然海棠已毁,小生愧疚难当,自会想方设法还公主海棠艳丽景象。”说着他朝段莘蓉作揖道:“今日承蒙公主不弃,与小生交心,此乃小生万分荣幸,只是此间已晚,孤男寡女独处一院太久,难免落人话柄,小生这就先行告辞。”

段莘蓉自是不答不应,目送这执着倔强的少年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道:“半抹粉黛半素颜,梅妆洗褪花已眠。秋夜晓卧意淡浓,不知桐心是海棠?’葛胤半哥哥,都快十年了,你既已猜出我是蓉儿,为何又不愿与我相认呢,难道你介怀的是这公主的身份吗?”

桌上的海棠花瓣竟浸润在两滴泪水中,它粉桃依旧,嫣然欲滴。

更深露重,秋月如霜,静无边,临窗空坐只一人。

“吱吱”

仓鼠小琥乍然醒来,站在窗棂上极度欢快,还会支起一条鼠腿旋转跳跃,葛贯亭只觉得这个屋子内外也只剩下了小琥的叫声。

葛贯亭气得忍不住掷毫过去,鼠影与毛笔一起落入窗外,不见踪影,他啐道:“你在蓉儿面前装睡是怕被我骂是吧,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不想我与她相认,但你这糟糕的法子,只会让她更伤心,惜花之人向来爱花如命,你这不是朝她心窝子捅刀子吗?”

窗棂处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只小老鼠,这只小老鼠双手捧着刚才葛贯亭用来砸它的毛笔,鼠面两条长须翘起,嗞着浓浓笑意,轻踩小脆步,走到葛贯亭手前,大有向他献笔讨好之意。

葛贯亭接过毛笔,无奈一笑,他也不知道为何自从与这老鼠为伴之后,他本就糯糯温顺的脾气就变得异常毛躁、喜怒无常,有时候又觉得这只小仓鼠又非常具有灵性,哪怕它帮得是倒忙,他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他心下一咯噔,似乎想到了什么,左右双指指尖凝起金色光丸朝着两鬓太阳穴一点,光丸瞬息间被太阳穴吸纳入脑,脑海里又是另一番天地,有一个小小的自己站在心境空间之内,一面金色光幕如画轴般在自己眼前展开。

光幕中显现的正是自己坐在屋檐上,而段莘蓉在院子中支颐欣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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