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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万事开头难,但开头需要勇气。
临走前,麟仙最后说了一段话:“我知道站起来需要勇气,但是有了这股勇气,你便所向无敌。而你的剑只有靠你的左手才能拿得起来,我帮不了你,你死去的父亲帮不了你,让你又爱又恨的萧虹仙也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己才能做到,不要一直再逃避了,我要走了,你这小子如果再这样没有出息的话,永远都别说认识我麟仙。”
因为他这语重心长的一段话,少年开始愿意尝试走出火灾的阴影中。
“吱吱吱”
伴随着仓鼠的叫声,他一人一鼠站在被烧成一片废墟的家园。
他慢慢地靠自己左臂的力量,将每一块焦木移开。
又靠他一人之力,在三个月内,他亲手建造的家园拔地而起。
少年自强不息的脚步仍未停歇。
每日的清晨,他闻鸡鸣声,起来下田干活。
结束了农活后,赶到私塾,一开始从打扫屋内外,直到最后,陈夫子开始让他讲学授课。
每夜读书写字的间隙,他就开始拿起那把黯淡无光、失去任何光泽与骄傲的洊雷剑,笨重地舞起最基础不过的剑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私塾里,街角边,田埂中,都留下这少年勤奋的身影。
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可以用左手握起父亲送给他那把刻着“葛胤”二字的笔,写下字迹工整的一首诗:
“岁月踏雪飞絮间,过往是非已流年,不问他故为何故,恩怨情仇已是殇。”
回忆是残酷的,在他人嘴里,可能只是三两句罢了,对于这个叫葛胤的少年来说,这三年的岁月是他这辈子无法磨灭的记忆。
又在谈话中,回到三年后,扈力钦与狄大仁站在由葛胤自己建造的新家,不禁嘘唏不已。
而扈力钦在狄大仁口述之中,仿佛亲历葛胤这两年来的艰难困苦,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自觉摇了摇脑袋,面容上难掩淡淡忧虑之色,只听狄大仁又接着说:“这孩子还是很争气,十三岁便考得乡试第一名,成为齐鲁解元公,真是流水镇全镇骄傲,这不今年科举考试要来了,镇里的乡贤还给这孩子筹了些盘缠,可这孩子脾气倔,硬是没要,还选了一个夜里,自己孤身一人去汴梁。”
“汴梁....”
扈力钦默念这两个字,心中的愧疚之责又重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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