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主薄不是多大的个官儿,但多多少少,都有些与有头有脸的人们打交道的机会。万氏的弟弟要是成心来坑害她,也不是难事。
再就是万氏的姐姐是将军夫人,那万氏的姐夫肯定就还在北疆征战。再过些日子,她也可以去北疆了。
到了北疆,难免会与万氏的姐夫他们相见。到时,若是万氏的姐夫问什么,她必然能如实回答。
周世伶的话语传到白娇娇耳边:“向氏的爹是盛郡一带出了名的赌I徒,而且还运气特别差,逢DU必SHU。当地的乡民们送他一个外号:‘胜郎’。他本姓向,好多人也会称呼他为向胜郎……”
向胜郎结婚后没多久,就又和从前一样,去赌。结果是DU的大了,SHU的太多,就只好卖掉家里的田产和房子,柢债了。
向胜郎的媳妇儿铁了心不再和他过,但又打不过他,只好等到向胜郎外出时,只收了两件旧衣裳逃走了。
“我和你姐夫去盛郡,领着一行人去疏通河道时,听当地的人们说,向胜郎的妻子在逃走之前,是去房间里看了看,才满月没多久的女儿的。但是她一看,女儿就哭了,她怕女儿一哭,会被向胜郎发现。所以赶紧哄好孩子后,匆匆逃了出去。”
“她那次一离开,再也未回去过。”周世伶对白娇娇说道。
白娇娇会意一笑,知道周世伶说的那个未满月的孩子,就是如今嫁给了郭骁驰,却怀了别人的孩子,已经不知逃到哪儿去了的向氏。
“看来,向氏是向胜郎唯一的一个孩子?”白娇娇问道。
像向胜郎那种败家又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动手打媳妇儿的人,谁家姑娘那么胆大,还敢去嫁给他?
周世伶嘲讽的笑笑,“那是肯定的。就向胜郎那种品行差的,娶了个媳妇儿,不好好儿过日子,非得把个家给折腾的散了。你说,谁还敢去找他?”
“没谁敢的。”
白娇娇道。
周世伶把她之前去盛郡之地,所听到的一些事,说给白娇娇听。
“那时,我还听当地的乡民们说,向胜郎在他的妻子走了后,就把他们那个满月后没多久的女儿抱走,放到村口的柳树底下。有人说,他是为了等好心人把孩子抱走,因为他养不起孩子。还有人说,他是故意做给他媳妇儿看,好让他媳妇儿回来跟他过日子。”
“不管是为了什么,也不能折磨孩子。”白娇娇一脸愤恨,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谁说不是呢?”周世伶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说起来,向氏在小时候还真是过的惨。先是被她爹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