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侍卫根本没有任何卑微,反而是挺直了脊梁认真道:“从来小的对二皇子说的都是那一日偷盗天心草和还魂丹的是两个女子,但从未说过是瑞王妃。”
“你……”厉瑾瑜语塞。
侍卫又补充说道:“而且,小的从未见过瑞王妃,说盗贼是瑞王妃的从来就只有殿下一人,殿下不过是根据小的说的话,而妄加猜测和揣度罢了。”
一番话说下来,顿时厉瑾瑜脸色难看极了。
他说不出话来。
而最开始为厉晟舒说话的那个官员看见这一幕,也是站出来说:“根据一些话就进行一些莫须有的推断,莫不是二皇子殿下故意要针对瑞王府和瑞王夫妇吧?”
此话一出,许多人都赞同了。
本来厉晟舒和厉瑾瑜在政事上便是有竞争关系的,说厉瑾瑜针对,也完全说的过去。
众人猜忌的目光不断在厉瑾瑜身上扫着,但他现在却几乎没有话来反驳,脸色难看极了。
一时间,他也是有些下不来台。
厉晟舒一直没有反击,然而此时等到侍卫说完了之后才沉声道:“二皇子若是对本王有意见,完全可以提出来,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手段。”
孙卿卿也在一旁帮腔:“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臣妾和瑞王府的身上,委实是冤枉。”
她上来之后便静静观察形势。
如今孙卿卿又怎么能不明白?
分明现在厉瑾瑜就是想把偷盗天心草和还魂丹的事情扣到她头上,顺便也想把瑞王府全部都拉下水。
二人一唱一和,又是夫妇俩,还是受害人的身份,如是一说,皇帝也就面色沉下来了。
之前厉瑾瑜有多得意,现在他便对厉瑾瑜有多失望。
皇帝眼中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说:“瑾瑜,你做的这件事朕很不满意。”
语气中,完全都是失望。
厉瑾瑜听见这话,又触及到皇帝的眼神,顿时心下一沉,而后便连忙说:“父皇别急,儿臣不会胡乱错怪人,只是,儿臣还有新的证据。”
他来不及多想,就愿把底牌全部亮出来。
对于厉瑾瑜来说,最重要的便是太子之位,也是之后的皇位。
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