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此事东厂插手...西厂就闻风而动?”
“你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谢绯恍然大悟道:“前些日子我娘从宫里回来就说曹惠嫔恃宠而骄,惹得蒋贵妃大发雷霆,将万岁赏的东西全砸了。”
“东西两厂这不就干上了嘛。”谢绯洋洋洒洒的分析了一圈。
“东厂和西厂如此贸贸然的对上...”陆蕴思索了一番:“似乎有些太草率。”
虽然他在国子监读书,但对朝中局势的了解大部分都是缘自国子监的老师和他父亲的讲解,从他们的谈话中得出,东西两厂的提督绝对不是什么好惹得货色。
先不提新上任的西厂提督,就拿东厂的曹醇来说,他就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要不然怎么能年纪轻轻的混进司礼监?
如此贸贸然的对上,完全不合常理。
“似乎是这个理儿。”谢绯也陷入了沉思。
江半夏突然开口:“你们忘了一个人。”
谢绯与陆蕴异口同声道:“谁?”
“怀远将军。”江半夏迎着风立于船头,凝视着湖天交界的地方。
“曹丙烨那老匹夫?”谢绯惊讶道:“这老匹夫现在不是在西北与北蛮作战呢吗?”
“前段时间曹丙烨的独子曹朗因杀人而入狱,案子虽未判下来但却是板上钉丁,但碍于怀远将军北蛮未定,案子一直没有判下来。”江半夏缓声道:“曹惠嫔此时的恩宠只是鲜花着锦,若是怀远将军战败...”
“怀远将军战败,曹朗和曹慧嫔就会变成弃子。”陆蕴接道:“你是想说此事与朝堂有关?”
“没错。”江半夏也不兜圈子,她转身看向陆蕴:“锦衣卫里指挥使一抓一大把,但真正有实权的,恐怕没有几个人。”而陆埕恰巧是就是当中拥有实权的那几个。
在锦衣卫的系统里,官阶地位并不能代表权力,掌握实权的人才具有话语权。
“你是说有人想要拉拢我爹?”陆蕴当即反应了上来,锦衣卫作为皇帝手中的刀,向来是不参加党派之争。
若是有人别有用心的拉拢,设计陆荇并将事情搞大,那么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会是谁?”陆蕴陷入了沉默。
此事还存疑点的是,东林党的人竟也介入了,他们的态度似乎也不太明了...
“客人,酒好了。”艄公将温热好的烧酒放到托盘上端来,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