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幼媛语调轻蔑道:“今日就饶了你们这些贱民。”
她对着趴在地上的马夫怒斥道:“还不起来赶车,要是在晌午之前未到观音寺,仔细了你的皮!”
马车夫顾不得衣服上沾的土,手忙脚乱的拾了地上的马鞭,他连跌了好几跤后才稳住了身形。
张幼媛嫌弃的钻回车中,今日真是倒霉透顶,先是被爹爹禁足,后面又遇到这些个不长眼的贱民,着实晦气。
马车绝尘而去,溅起的飞尘扑了程璧和满脸满身,他呸了好几下才将嘴里的土吐出去。
“你们沾上大麻烦了。”过路的行人指着那辆远去的马车道:“车辙上印有虎头标志,那是太平侯府上的家徽。”
“你们得罪了太平侯家的人!”
太平侯?
江半夏的脑海里首先浮现出的是京城双姝的名号,她盯着远处出了神,刚才那位该不会是传说中名冠京都的双姝之一?
匆匆一瞥,她也不敢太笃定,但心里却是将这个人记下了。
“快些赶路。”江半夏催促着程璧和上路。
抓紧回京都才是关键。
...
“我说,侍剑,你慢点跑!”谢绯双手撑着膝盖大喘着粗气道:“案子晌午才开审,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一路狂奔真的要了他的命,谢绯掏出折扇疯狂扇风。
陆荇的案子按理说还要有一段取证的时间,这个时候怎么突然要会审了?
分明就是上面有人动了手脚!谢绯在心里阴谋论到。
“喵呜~”半人高的大猫从草丛里窜出,突然对着谢绯的屁/股就是一/口。
“嘶~”谢绯直接蹿了起来,他骂骂咧咧道:“这是什么世道,就连畜生都要欺负我。”
铜钱抻着爪子在地上伸了个懒腰,然后围着侍剑喵呜喵呜的叫了起来。
侍剑手一伸,他将一截白色长布递到铜钱鼻前让它闻。
“我说你这个方法有用吗?”谢绯嫌弃的用手拨动侍剑手上的那截奇怪的白布条:“这玩意是猫又不是狗,你给它闻小表弟的东西,能找到人吗?”
喵呜~,铜钱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