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帽身系白绦的东厂番子冲了进来,当即将他们拿下。
“干什么!这里是北镇抚司!”几个人奋力挣扎。
“你们怎么敢在北镇司里抓人!”
那些番子力大无穷,压的这几个锦衣卫动弹不得。
江半夏拂过耳边碎发,语气随意道:“这些全是陆埕的同党,全都抓起来。”
“***!诬陷忠良,不得好死!”有人痛骂出声,辱骂的词语层出不穷。玩吧
“江爷,您看?”负责抓人的番子毕恭毕敬的询问江半夏的意见。
“打,照实了打。”江半夏微微一笑,走到这几个锦衣卫面前弯腰道:“咱们北镇抚司里最出名的就是杖刑,几位有生之年能体验一下,在下认为是件好事,毕竟有些人活着说话还不如——死了。”
他们本以为江半夏要拿他们开刀来震慑下面不服管教的人,没想到她居然要让他们死!
“都听到了没!江爷发话,都好生着实打着问!”负责抓人的番子一挥手,立马就有番子架起这些人拖到外面开始抽板子。
好生着实打着问,就是要将人活活打死,负责行刑的番子双眼一闭,咬紧牙关挥下板子,真正能打死人的板子打在身上发出的是闷响声。
骨头、皮肉被捶烂打碎,他们的惨叫只哀嚎了片刻就戛然而止,到了后面进气多出气少的时候,想叫都没力气。
“江...爷,人...人没了。”跟在江半夏身边做事的锦衣卫颤巍巍的伸手去摸,都...都没气了,全都没气了!
这还没怎么整治,就搭上数条人命,负责抓人的番子心底发怵道:“江爷,您看下来该怎么处置...?”
“陆埕同党意图袭击官差,被抓后拒不认罪,为包庇陆埕通敌叛国事实,其同党畏罪自杀。”江半夏面不改色的整了鬓边的碎发,语气温和道:“只是打了两下板子,打板子又死不了人,他们是畏罪自杀,都知道了吗?”
想要讨好江半夏的人立马附和:“我们可都看的明明白白,这些人不识好歹,竟包庇罪犯,死有余辜。”
“自杀便宜他们了,依我看最起码要走一趟诏狱,还是江爷宅心仁厚,让他们走的痛快。”
这种马屁对江半夏没用,她冷笑了一声:“将人都拖出去,摆在院子里,让大家都看看通敌的乱党长什么样。”
她的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明明是带笑多情的眉眼,落在人身上却冷到发寒,像刀子在剔骨,令人浑身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