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长着羊须的老大夫坐在桌前,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以及一个诊托。
妇人抱着孩子正给大夫检查着,大夫看看小孩的脸,又去翻看孩子的舌苔,还有眼睛,接着才伸手把脉。
老先生的那对眉毛不时地凑成一堆,又急切地分开,然后还扬起,又落下,汤月华原本只是想要看一眼那大夫长什么样,但是却被他的表情吸引了,这人倒是挺有趣的,看来绝对没有面瘫,以后估计也没有这种忧愁了。
“大夫,我家宝儿如何?”妇人也被大夫的表情搞得有些懵。
“你们家孩子的脉象倒是平缓,只是老夫观察他的舌苔还有眼睛,着孩子的病情应该很重才是,为何会这样,真是奇了?”大夫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那孩子如何?”妇人急切地问,一会儿平缓,一会儿又严重,孩子到底有事儿,还是没事儿?
“你们家的孩子,目前没有什么问题,此前既然有高手为孩子施过针了,为何还要来老夫这里看?”老大夫有些想不通,既然有医术高超的人再身边,那人就可以出手,为何要多此一举?
妇人听到这话,眼睛看了正站在柜台前的人,施针的人此时已经将目光转回了那面药墙,正看得认真,想起小神医的话,就没有说施针的人是谁。
“那我们家孩子是不是就好了?”妇人问。
“虽说目前已经脱离险境,不过还有些其他的问题,需要调养一下脏腑,想必你孩子经常咳喘,时常发热,需要吃药,而且春秋时节极易复发,孩子不可多啼哭。”老大夫看着妇人的样子,有些感叹,又是一个穷苦的家庭,还是这种病,可如何是好。
“那,是说以后我们家宝儿会经常发病?”妇人惊惧地看着大夫。
“唉,我开些方子,你回去熬了给孩子吃,到时候再来复诊吧。”大夫说着就开了几副药。
“孩子的名字是?多大?”大夫问提笔问。
“赵宝儿。八个月。”妇人回答。
“诊费加药费一共五十文。白术。”大夫站起来,将药方放在柜台上,说了一声。
“师父,来了。”柜台前的药童应了一声。
将药方压在药舂下,将剩下的药抓好,递给前面的人,之后就开始抓赵宝儿的药。汤月华站在柜台前,瞟了几眼药方上的字,看到熟悉的几味药之后,就放下心来了,看来这位大夫对一些小儿病症颇为拿手。
抓好药的药童,叫了一句,“赵宝儿,赵宝儿的药好了。”
妇人听到孩子的名字就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