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先生给我拿些来,越烈越好,还有麻烦这位姐姐,可否那些热水来。”
“不知夫人介意将桌子借出一用吗?”
“当然不介意,你尽管用,需要什么你只管开口。”美妇人连忙回答,看来这位小姑娘有办法。
“把孩子抱到桌上来。”
将要做的事情吩咐完,拿出自己怀里的布包,将金针摊开。
老道人看到那副金针,立马跳到前面,“老道就说你有办法,啧啧啧,你这副金针价值不菲呀。”
汤月华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先在孩子的肋下,肝区进行敲敲按按,不时地低头去俯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孩子的身上,看样子是在听些什么。
“咦,你这法子新奇,这是在做什么?”老道有些好奇她的治疗方法是什么。
“别说话!”汤月华最讨厌自己诊疗的时候有人讲话。
“好好好,是老道……”老道人立马将嘴闭上,看着汤月华不悦的眼神,感觉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被赶出去,最要紧的是要是收不了徒弟可怎么办。
她仔细地听了一遍孩子肺区肝区以及心前区的声音,对于今日的猜想已经有一定的把握了,用手托住孩子的身体,将孩子脸朝下,慢慢地从后背的最下部开始轻轻地拍打。
“咳咳咳。”几声咳嗽,孩子的嘴里咳出一些绿色的浓痰。
“你将孩子的鼻子里的浓痰吸出来。”汤月华将孩子递给他的娘。然后拿着烛火地下身去看孩子咳出来的浓痰,闻了闻气味。
孩子肺部有感染,估计还有肺炎。
“将孩子放下。”唐月华重复之前的动作,听了一会儿确定痰鸣音已经少了许多,大部分的都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就不成问题了。
接着她就开始动手给孩子扎针,看着烛火下专心致志地给孩子扎着针的小姑娘,那样的神情让人觉得她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
汤月华的父母觉得今日的阿月是阿月,又似乎不是阿月,那张脸是那么的熟悉,而此刻这个阿月的动作神态就像是另一个人。
想到这里夫妇两人看了对方一眼,但是又立马摇摇头,这就是自己的孩子,无论她是怎么样的,她就是阿月。
汤月华并没有注意到客厅里其他人的反应,只是专心地给孩子施针,看到拿着酒坛的阿福,还有端着热水的翠儿。
“这位姐姐把热水放在一旁就可以了,阿福叔把酒给我吧。”汤月华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