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晨光搏版面,先封锁着,对了,让罗牧注意一点,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往下压了这么多价,几乎就是几个高层的晚年费用了。”
说完他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轻笑了一声似乎并不把罗牧的安全放在心上,甚至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
陶泽哦了一声也没有准备给予罗牧这个善意的提醒。
“那现在呢?”陶泽看着傅祁冥说道。
“变天吧,他们在位置上坐的够久了。”傅祁冥的声音低沉,就像是从黑暗之中席卷而来的君王,冷漠又充斥着骇人的气息。
W市一夜之间暗潮涌动起来,多少人收拾行李家当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又有多少人还沉浸在温柔酒香里不知道死亡铡刀已经高高悬挂,只差那最后一根引线点燃W市的政场。
“对了,王元今天过来了,拿了点东西走了,神色匆匆的。”陶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在门口处对这里面的人说。
傅祁冥闭着眼睛假寐听了他的话突然睁开眼睛,锐利的视线直盯着陶泽,几乎就在同时他推开椅子站起来越过陶泽大跨步走了出去。
“诶诶,你去哪啊?”陶泽急忙跟了上去问道。
傅祁冥一直走到一个闲置的办公室才停下来,他一手握着门把手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推门而入,就在看清办公室里面的同时他眼皮猛地跳了跳。
录像带不见了!
一个独栋别墅里,灯火通明的好似白昼,王元正动也不动的站在沙发旁,他看起来好像有些焦灼,一直拼命地掩盖着内心的情绪,而他面前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这就是那个女人要的证据?”傅母端着一杯热咖啡细细的品尝着,撇了一眼桌子上的录像带说。
那个录像带好像就是王元焦灼的来源,他几乎不把视线投向上面,点点头嗯了一声。
“让你查的,你查到了吗?”
王元突然淌了一背的冷汗,下午从博美出来后遇见的那个男人对他说的话似乎还历历在目,他的心疯狂的跳动着几乎就要跃出胸口。
“查到了,程落伊和蒋黎没有关系。”他几乎一秒之内就做出了选择,掩盖了事实的的真相说出了那个男人要他说的话。
傅母好像还有些怀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真的?”
或许是经历过了最惊险的那一次之后,后面的谎言就水到渠成了,他点点头说。
“嗯,蒋黎的女儿五年前死在一场意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