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父亲去世之后,唯一留给她的东西,而且,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从自己父亲的尸体在一个月前被抬回来之后,一向对她很好的温江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对她各种刁难,甚至这次更加过分,直接让她搬出温家。
“小姐,温家虽然说不上家大业大,但也是有几分底蕴,温江有吞并温家的狼子野心并不奇怪。”平伯看着温铃眼中有些温柔的神色,温铃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般,现在见温铃被温江那畜生逼到如此地步,他心中如何不愤怒。
听见平伯的话,温铃叹息一声,不想在谈这个话题,道:“平伯,你向太平学院求救了吗。”
平伯点了点头,道:“已经求救了,不过,不知道这次会派谁来。”
在南境,这里所有的小型家族都归太平学院二分院管,如果出现家族变动可以像学院求救,不过能不能解决就看自身的造化,每一次的家族变动,其实对于太平学院二分院都没有太大的利益关系,但,这也相当于酌情处理。
对于其中的道理,其实平伯心里非常清楚,太平学院派来的人不过就是来走走过场,并不会太过插手,这也是各个家族都知道的,只可意会,却不能明说。
见自家小姐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太平学院身上,平伯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给温铃解释。
算了,就当是给小姐一个希望也好,平伯内心暗叹了一句。
“小姐,你好生休息。”平伯说了一声就倒退出了房间。
温铃低头看着眼前的这幅高山流水图,眼中泪光闪闪,似乎再也忍不住一般,开始抽泣了起来,虽然声音很小,但却能让人心生悲情。
听见屋内的哭泣声,平伯也是用袖口擦了擦眼角,他在二十年前,一身实力被废,沦落到南境,被温铃的父亲温怀所救,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铃伤心欲绝,却什么都不能做。
“要是在二十年前……唉!”平伯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这里。
冷新河经过两天时间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看着眼前温府二字的牌柄,他抬脚准备踏进去。
“唉,你谁呀,温府岂是阿猫阿狗都能进去的。”
就在冷新河准备走进去时,一道声音从府内传来,只见一人身着华丽,但脸色有些苍白,就连走路也有一些虚浮。
这是纵欲过度才有这般表现。
看着这人,冷新河摇头轻笑,道:“那什么人能进到这府中?”
温胜嘴角一翘,居高临下的说道:“想进府中,只有那身份尊贵之人,你,不配。”言语之中的不屑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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