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子。撂下这句话,他就走了。”老马平静的说。
赵冷的心却没法压住狂躁的跳动了,她“腾”就站起身:“师父,我看,他这指定是怀疑你了,否则,说的话也太奇怪了。对了,那你之后怎么办,采取了什么行动没有。”
老马又点着一根烟,这已经是第三根:“我什么也没说,留在座位上把酒喝完。”
“这?”赵冷眼都看直了。“您就不担心,你真的暴露了吗?”
老马却说:“真的是我,跑也跑不了。如果不是我,交给李哥料理比什么都强。我一个生人在村里随意行动,更危险。”
赵冷缓缓坐下来,问:“那,后来知道,是误报吗?”
老马摇头:“不,是老冯安排的人暴露了。是个年轻的小同志,就和你们现在差不多大。他是负责来接应我的,上头担心我这个老同志的安全,所以才多此一举。”
赵冷听着老马平静的陈述,内心里却波澜起伏。对这件往事,或许时间能安抚情绪的躁动,可是老马的表现未免太冷淡了。
“那……他后来怎么样了?”赵冷试探地问。
老马猛吸一口,烟头上的火星亮了亮。
“死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赵冷没话可说了,她静静
看着眼前的老马。
就像是再看一个陌生人。
老马也露出苦笑。
“当天那小同志来的不是时候,而且……李哥把我叫过去,我才知道,队伍里有叛徒。”
“……叛徒?”赵冷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愕当中恢复,只是挑着眼帘看向老马,幽幽问。
“否则的话,不可能暴露得那么快。这个小同志只是来接应我,可是连我的照面都没碰到,就让人乱棍打死。”老马叹了口气:“那是我头一次见到蓝凤凰,那时候她还青涩得很,那时候她闺女——也就是后来组织的话事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娘儿两个站在村头,任谁也瞧不出,一个是大毒枭,一个是犯罪组织的大鳄。”
老马说的轻松,但是赵冷却很清楚,这字里行间的重量。
“村东头有一个圆形的广场,那时候还修了喷泉,很气派。”老马说:“就在广场的石墙边——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一堵汉白玉,很漂亮,很平滑的高墙,墙角下躺着我们的同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