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今就在我的正前方,可是我脚下的龙桥已经开始往右边拐了,此刻我和秦淮之间隔着一道最起码有一百多米的无法逾越的漆黑天堑。
秦淮说的倒是轻巧,就算我是只鸟儿也得飞好半天才能过去。
我吸了口气,大喊道:“怎么过去啊咱离得这么远,你是从哪儿下来的啊!”
“我是从小龙潭底下进来的,一路顺着走就到这里了!”
看来秦淮走的是老爷子当年找到的那条路,她应该是想了什么办法弄开了小龙潭的那块石锁之后进来的,如此看来我和缸子兄妹就比较倒霉了。
我和秦淮这样站着两个山头对着“拉歌”实在是累的很,于是我就想到了手机,要是这个地方还能有点儿信号的话,我们沟通起来会方便的多。
可我把浑身都摸遍了也没摸到手机,反而从裤子口袋里找到了之前的那个鸣镝。
我看了看手里的鸣镝又看了看对面的秦淮,“你那里有没有绳子啊!”
秦淮大喊:“有啊!”
“多少米啊!”
“两根五十米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就踏实了,于是我赶忙拿起鸣镝放在嘴边用力的吹响。
片刻之后,一声熟悉的鹰唳自我头顶上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没过几秒钟我就听到了那双巨大的翅膀扇动空气的声音,不一会儿小黑就从黑暗中飞了过来。
小黑俯冲下来,稍稍减速就落在了我的肩头,可它块头这么大实在是太重了,这一下直接把我给撞了个趔趄,差一点儿就向后一仰,从龙桥上摔下去。
我试着抬起左臂,小黑就从我的肩膀上跳到了我的手腕上,通过这一点很明显能看出来小黑曾经是一定是训练有素的优秀猎鹰。
我很恭敬的看着小黑连说带比划,“那什么,小黑呀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想让你帮我把那口井下面的绳子给拿过来。”
在我说话的时候小黑全程都在东张西望,两只琥珀色的眼球滴溜溜直转,就在我以为它压根儿就不在乎我说了什么的时候,小黑猛拍翅膀长唳一声飞进了头顶的黑暗。
对面的秦淮很紧张的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葬蛊堂里的怪物,我告诉她那是我的宠物大老鹰,一会儿要是碰头了,可以让他摸摸我的大鸟。
没等几分钟,小黑就叼着那两根木棍拖着长长的登山绳飞了过来。
拿到绳子我开心极了,这玩意儿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