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你去医院……”

“我也去！”

突然，一个小女孩钻进了汽车。

将脑袋蹭至前排，她满脸愧疚道：“张伯伯，对不起……”

“呵呵，你很乖，不怪你。”

张德水眯眼咧嘴，笑了笑。

如三月暖阳，像极了一个无忧无虑的老伯。

尧风见状，面色微怔。

不禁想起曾经张德水喝酒大笑的模样。

那时，他意气风发，豪迈年轻。

如今，却双鬓泛白，容貌渐衰。

张伯……

也老了。

尧风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

不再多想，启动汽车，开往医院。

而在汽车后方，一名妇女从树干后走了出来。

她面色复杂，眼露愧疚，轻声道：“蝶儿，或许你才是对的……”

……

车内。

张德水闭眼休息，尧风也变回了冷淡模样。

整个车厢中，瞬间变得安静冰冷。

本就爱动的少女，极其不适车内的氛围，却又不敢出声。

她透过后视镜，偷看着开车的尧风。

对方毫无人间烟火气的眼神，让小女孩面色微白，心中有些害怕。

尤其是，对方不久前才亲手杀了一个人。

虽龙兴凤死在百米之外，但仍在小女孩的内心留下了阴影。

她觉得，车内开车的男人，就像动画片里的大恶魔，冰冷无情，凶残可怕！

“嗯？”

感受到身后异样目光的尧风，转头淡漠道：“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