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教育你们?”
两兄妹习以为常的点头,今儿老师还让两个课堂上吵闹的同学罚站,还让同学必须颠着脚尖不许碰倒脚后跟的粉笔,一站就是一整节课呢。
至于戒尺打手掌心,不管家里是啥来头,不学习,太闹腾总得来几次。
“那老师打你们巴掌没?”苏玉春提着气问。
“没打过,不过音乐老师打过其他人巴掌,范范和另一个同学说话,老师打他们巴掌,还让两个人互相打,你打他几巴掌,他再打你几巴掌。”
因为范范是两兄妹的好朋友,印象十分深刻。
“范范家长该有多气。”苏玉春喃喃道。
章廷卿道:“那倒没有,叔叔还说打得好。”
苏玉春恍然大悟,她差点忘了当下可不比后世,这是个家长们都希望老师严格一些的年代,体罚在八九十年代教育界里很常见。
做错题目,课堂吵闹,考试没考好都可能受到教师打手心,罚站的惩罚。
留堂写作业不让回家都很正常,从老师到家长都没有体罚的概念。
饶是体罚是当下教育界的特色,不过这年代的老师也真的极其负责,章甜烟数学不好,让数学老师揪着课后开了好几次小灶,下雨天把没伞的孩子带回家吃饭午睡的事也常常有。
苏玉春告诉兄妹两,老师打手掌心可以,罚站也可以,可不能让老师打脸蛋,这是她对老师教育体罚的底线。
等孩子们继续做作业时,章容先覆在苏玉春耳朵边轻声说:
“春儿,等孩子们睡了咱们说点事。”
“孩子还在呢!”
苏玉春娇嗔的瞪了丈夫眼,也有点跃跃欲试,最近她太忙,以至于夫妻两都没有‘好好的交流’
饶是知道媳妇误会了,章容先还是兴匆匆的等孩子睡觉后立马去洗澡。
等他神清气爽的走回房间,瞥见合衣熟睡的人后无奈无奈笑了笑。
清晨,苏玉春睡眼惺忪爬起做早饭。
本来就不宽敞的厨房稍显混乱,蜂窝炉上的粥咕隆隆的冒着热气,正在清炒苋菜的章容先挡着油烟,道:
“再回去睡一会”
苏玉春朝锅里瞥了一眼,随后掏出几颗蒜,拿起菜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