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未定之数。
郡王妃的面色未有多变,语气反而更狠戾,“今日之事,无论你如何巧舌辩驳,我都不会听你的。来人,把县主带到我的季音堂里看管起来,等今日之事了,我再行处置。”
母妃的面色没有变,景瑚也没有变。这样的事情,她经历的也不少了。她倒是还真没被关进去过。
她回过头看了景瑚一眼,“瑚儿,你祖母在正堂陪着明庆王妃抹骨牌,正遣人来找你,你便先去吧。”
“谁敢!”郡王妃站在原地没有动,身后的仆妇却已经有要过来将景瑚抓走的意思。
柯明叙又上前一步,将景瑚牢牢的护在身后。
他家里没有长辈有妾室,他应该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的。郡王妃为难她她不怕,只是今日让他见了这样的情景,她觉得有些难堪。
照这样下去,母妃和郡王妃也不知道要僵持到什么时候,不如还是她退一步吧。
景瑚想了想,趁郡王妃的人没有注意,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荷包,塞到了柯明叙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中。
柯明叙似有所觉,但只是不动声色的把手收到了袖中。
即便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也能猜得到他大约有些紧张,恐怕以为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被人知道,所以要他代为保管。
景瑚在心里偷笑。
其实这是她这个月来新做的荷包,绣的是栀子花,原本就打算找机会送给他。他送给她的那朵栀子花早就凋谢了,可她绣的栀子花,却永远都会开的很好。
她还是在里面放了“山中人”的香料,是淡淡的杜若花的味道,他会喜欢的。
她从柯明叙身后转出来,走到永宁郡王妃和她母妃中间,“今日是三哥哥的好日子,景瑚不敢闹事。”
“虽然我问心无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既然郡王妃觉得我有不对之处,要如何惩处,便也由您说了算便是了。”
若是为了别的事,她大约也不会说这样的话更是激怒了郡王妃。可今日的事情与柯明叙有关,她若是认了错,那他也就有错了。
郡王妃大约也真不会把她如何,等晚上父王问起她来,也就没事了。还是让柯明叙早些脱身要紧。
“瑚儿!”母妃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迎上了郡王妃不善的目光。
她难得乖觉,郡王妃虽然还在和她母妃对质,她身后的那些仆妇便已要来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