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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母妃和大哥他们不回答,那她就问赵嬷嬷。
“嬷嬷,大嫂她到底怎么样了?大夫是怎么说的?”
赵嬷嬷站在她母妃身边,原本是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骤然被景瑚点了名,可许侧妃与景珅都没有说话,她一个下人,更不敢说什么。
正在踌躇间,景珅忽而道:“瑚儿,你跟我出来一下。”
景瑚的脾气犟,还没问到答案,又是景珅叫她,她更不想走。她没法忘记昨夜那个女子和她说话时候的绝望,而这一切都是景珅造成的。
她就又重复了一遍,“赵嬷嬷,大嫂她到底怎么样了,这么久没生下来是正常的事么?”
没等赵嬷嬷回话,许侧妃先冷了脸,“瑚儿,你哥哥和你说话,你没听见么?”
景瑚顺势便道:“方才我和母妃说话,母妃没有听见么?”
“景瑚。”景珅已经起身,此时就站在门口。外面的日头有些大,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语气是很冷的,带着不容错识的警告意味。
再僵持下去,对她而言不会有什么益处。柯明碧是原配,背后是柯太师府,怀的孩子也是景珅的长子或是长女,他们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
景瑚就站起来,给许侧妃行了礼,跟着景珅出门去了。他要找她,总没什么好事,她也不会怕他。
果然走至院中一处无人的角落,他开口便问她,“你把嬛芜藏到哪里去了?”
景瑚便道:“谁是嬛芜,我并不认识她,更何谈藏?”她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这话她也没说错。
昨日她在湖边那么大声的呼救,明晖堂里又有那么多人进进出出,有风声传到景珅耳朵里,根本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昨夜他就在和靖堂里,想必应当是陪着柯明碧,不曾过问过嬛芜的下落。今日柯明碧在房中为他生孩子,他又把自己的妹妹捉来,严厉的逼问他的妾室的下落。
景瑚现在看他,觉得他简直面目可憎。
景珅又往前走了一步,“还要跟我装傻,昨夜落水的那个女子,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景瑚笑了笑,“昨夜落水的女子,不是三嫂屋里的藿香么?大哥哥怎么忽然关心起了三嫂房中的丫鬟,怎么,想把她收作妾室?”
“那大哥哥跟三嫂去商量就是了,何必找我。话又说回来,大哥哥房中的妾室不是已经不少了么?如今大嫂还在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