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他为她簪了栀子,她也为他佩了茉莉。你来我往,他们之间也有了很多珍贵的回忆。
这一年似乎的确是天翻地覆,燕京城里不再有张皇后,也不再有武宁侯府,甚至连三皇子也不在了。
到明年此时,在这天下之间,在她身上,又会发生多少变化?
景瑚并没有能够有多少时间望着窗外发呆,刘嬷嬷说过要她等着她的。燕京城里的人还说她飞扬跋扈,恐怕满燕梁也没几个县主还要给嫂子的奴婢教训的。
刘嬷嬷笑着请宝蓝出去,宝蓝看了景瑚一眼,见她并没有什么异议,便笑着和刘嬷嬷打过招呼,走出了厢房。
房中就只剩下景瑚和刘嬷嬷两个,再无他人。
刘嬷嬷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走到景瑚面前,竟是径自跪了下去,以头触地,没有起来。
“奴婢是世子妃的乳母,自知身份卑微,原不配同小县主说接下来的话。可世子妃既然将这职责交给奴婢,奴婢就是不僭越,也只能僭越了。”
景瑚越发尴尬起来,连忙站起身来,将刘嬷嬷扶起来。
“嬷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是我嫂子的乳母,是我嫂子的长辈,自然也是我的长辈,我年纪小,哪里能受嬷嬷这样大的礼。”
刘嬷嬷顺势站起来,仍然是低着头的,景瑚却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世子妃特地让奴婢跟着小县主下江南,小县主想必也能体会到其中的意思。可观小县主这两日的行止,却有些不妥。”
她要这样郑重的和她说的事情,除了这一件,也没有别的了。
景瑚正要开口为自己辩驳,刘嬷嬷又道:“小县主不必着急为自己澄清,这里是郡王爷和许侧妃为您准备的船只,您想要邀请谁过来同住,轮不到奴婢置喙。”
“谢家太太和谢家小姐毕竟是女流,且出身清流之家,小县主常常同她们在一起,也能的许多在家时得不到的东西,可周老先生与柯大人,却并不是这样。”
“方才周老先生醉酒,奴婢在门口听了听,您的意思,居然是要亲自服侍周老先生醒酒。此举大为不妥,您应当记得自己的身份,也不应当为难别人。”
“周老先生毕竟是一介布衣,如何能承受的了您这样的盛情?”
景瑚很想反驳她,周老先生才不会像她说的这样呢。他把柯明叙都指使的团团转,自己可还管他叫叔公呢。
可刘嬷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