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茶茶叶都藏起来。”
说完又看了一眼柯明叙,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他快些。
回风出了门,柯明叙就又走到了她身旁,清冽的松柏香气围绕过来。“我看小县主是该和杯绿茶清醒一些,这字写的还是像画画。”
景瑚心里觉得不好意思,还要嘴硬,“总要一点一点进步的嘛,在杭州和小柯大人分别了几天,后面也没有什么时间指导,若是小柯大人能再指导的多一些,我自然就会写的好了。”
“这一招祸水东引使的不错,说的我都有几分羞愧了。既然如此,不如小县主今日午后便在此处练字吧,也方便我从旁指导。”
周老先生犯了错,他罚他写字,此时自己说错了话,他也要罚写字么?叫她这样坐着写一下午的字,和酷刑有什么分别。
景瑚才没有那样傻,匆匆的收了最后一笔,“嗯,我写完了,晚上要叫人送出去才行,至于练字的事情还是下次吧,小柯大人若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吩咐人送信了。”
才说完,便站起来,急匆匆的溜出了门,生怕他拦她似的。走出了门,心里又嘀咕起来,从前她都是害怕他赶她,今日他主动留她,自己为什么要跑?
这样想着,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开始往回走。
柯明叙仍然站在原地,笑意温柔的看着她,“怎么?小县主这样快便把信交给身边的下人了?”
景瑚义正严辞,仿佛刚才落荒而逃的并不是她,“我方才又仔细看了看,觉得这封信写的还是不够好,我外祖父已经许久没有收到过我写的信了,今日正好一鸣惊人才好。”
柯明叙就向她招了招手,“过来吧。”
景瑚笑了笑,重新在方才的位置上坐下来,把手上的信纸展平,静了心,准备将它再用心的誊抄一遍。
她写的很慢,柯明叙也时有指导,只是这一封信终究不算太长,回风拎了铜壶进来的时候,景瑚也已经写完了。
柯明叙拿了她之前写好的一阕词给她,让她仿照着练习,自己则坐在一旁泡茶。
氤氲的茶香里,景瑚慢慢的写完了一阕《喜迁莺》:“花不尽,柳无穷,应与我情同。觥船一棹百分空,何处不相逢。朱弦悄,知音少,天若有情应老。劝君看取利名场,今古梦茫茫。”
“茫”字最后一笔收尾收的并不好,能看出来写字的时候他心情不佳。方才的墨是早已经磨好的,不知道他方才是不是就是在写这一阕词。
柯明叙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忽而感慨了一句,“劝君看取名利场,今古梦茫茫。今日的许士洀落了这样的下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