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神色依旧没有放松下来。

危机感还在，甚至比起方才还要更加危险一样。

可这四周，哪里还有夜鹰的人影！

秦霄白一刻都没有放松，他双手持剑，依旧警惕起来。

不过符文之剑上，光芒已然渐渐暗淡，和他的体力一样，消逝了不少。

“小心！”

忽然，白月大喝一声，整个人慌忙一跃而起，飞身冲到秦霄白身旁。

秦霄白亦是如此，慌忙横剑身前。

就在这时，一把短刃落了下来。

当！

清脆的声响。

短刃落在了破晓之盾上，溅射出一道火花。

而白月，竟然是在破晓之盾的防御下，也没能抗住这把匕首，整个人瞬间支撑不住，身子忍不住后仰而去，如同炮弹一般轰了出去。

砰！

整个人在地上砸出了个大坑。

嘶～

白月深吸一口气，面色无比难看，他感觉到自己连动都无法动了，全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样，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白月！”秦霄白呼了声，却也没有看过去，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另一个人。

嗡！

短刃闪烁着，回到夜鹰的手中。

此时的夜鹰，衣服已然破烂不堪，和之前那般截然不同。

胸前，一道宽大的剑痕暴露出来，往外溢着鲜血。

脸上更是脏乱不堪，满是尘土。

显然那一剑，虽没有斩杀他，却也打成了重伤。

“你是第一个把我打成这样的人！”夜鹰咬牙道。

即便是这样的距离，秦霄白也能听到他的牙齿已经咬得咯咯作响。

“你是第一个没被我一剑斩杀的人！”秦霄白邪魅一笑，颇有龙王的意思，味道十足。

装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