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婉卿看秦牧南的架式,好像老中医,微微疑惑:“牧南,你要把脉吗?你什么时候学了中医?”
“在杭城我跟师父太上道人学的。”秦牧南说。
在此之前,魏婉卿曾问秦牧南,他的本事是从哪里来的。秦牧南总不能说是十万年重生吧,于是就给自己杜撰了一个叫太上道人的师父。
秦牧南顿一下之后,又说:“不是把脉,是要给她缓解疼痛。”
说着,秦牧南握住汪澜伸过的来白晰的手。
汪澜的手很白,不是那种贵妇人天天泡牛奶澡,保养出来的白,而是天生的羊脂白,白里泛红。
手掌不大,十指纤长,很精致,按理说,这样精致的手只会出现在千年敦煌的千手观音壁画中。
指甲不涂指甲油,也不美甲,自然剔透,有着一种干净质朴的圆润美感。
白而精致,美却内敛,堪称艺术,望一眼就让人想握一握,摸一摸。
之前不大注意的魏婉卿、宋青瓷、秦酥儿,包括曼殊,看了觉得很美,更别说冯宇了。
也就有着十万年道心的秦牧南还能平心静气,淡然以对。他握住微微有点发凉的纤手,调节气息。
在魏婉卿、宋青瓷、秦酥儿、曼殊看来,秦牧南只是很简单的握一下手,但事实,并不简单,也不随意。
在手指被秦牧南握住那一刻,汪澜就感觉到一股柔和的暖流从手掌浸入皮肤,然后钻入她的四经八脉,最后汇于疼痛的小腹间,一点点的驱散他的疼痛。
只是几秒之间,她身上的疼感便少了些许。
时间再过几分钟,她腹间的阵疼已然消失,汪澜陷入微微的震惊中。
看到汪澜气色以内眼可见的速度变好,魏婉卿、宋青瓷、秦酥儿、曼殊都知道秦牧南在不知不觉间治好了汪澜,其实他们到没太多意外,毕竟这几天,秦牧南让他们意外的事情太多了,麻木了。
到是冯宇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握个手就能治病,太违反常理了。
再过了片刻,秦牧南松开汪澜的手。
“汪总,你感觉怎么样?”
“谢谢你,牧南,你真厉害,手到病除。那些医院的妇科主任医师都没你一半的实力。”缓了一会之后,汪澜怔怔的看着秦牧南,好像要从秦牧南脸上找出一颗青春痘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