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被子加人一起抱进怀里,在她颈子里又摩挲了一会,才放过她。
“系的可不好哦。”安落落示意他去照照镜子。
男人没有在意,临走时,吻了吻她的唇:“再睡一会,我先去公司。”
看着祁砚的背影,安落落的眼前冒出两个词,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以后,谁要再跟她说祁砚不行,她第一个不同意。
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安落落还在想祁砚背上的伤。
那个爪痕,还有那些浅一些的,好像是鞭子抽的吧。
他怎么会遭受这些的。
这一觉,安落落睡的舒服又漫长。
起床后,她伸了个懒腰,去洗了个澡,祁砚一点都不温柔,身上都是他蹂躏的痕迹。
安落落套了件两件套的真丝睡衣,准备去找唐伯要点吃的。
“唐伯,今天有没有做什么美味佳肴啊?”她蹦蹦跳跳的走出来,被客厅沙发里的女人,吓了一跳。
她的脸,很严肃,削瘦又有些刻薄,身边的那个女人年龄要小一些,人家看起来都比她要面善许多。
李向惠看向安落落的目光,又冷又硬,“你就是安落落?”
安落落刚要开口,还未说出一字,李向惠又冷冷一笑:“你在这个家里,过的倒挺舒坦。”
满满的敌意,让安落落很不舒服。
她抬了抬下巴,坐到李向惠对面的宽大沙发里,拿起一个桃子,咬了一口:“您又是哪位啊?”
“我是谁?你也配问。”
“既然这样,请便吧。”安落落赤果果的赶人,这更激怒了李向惠,“你算什么东西,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把自己当成主子了?我看祁砚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安落落咬桃子的动作,蓦的一滞,面前这位来者不善的,难不成是祁砚的妈?
李向惠厌恶的目光,一下落到安落落脖子上的吻痕,恨的牙痒痒:“怪不得可以让我儿子,魂不守舍,你就是天天的这么伺候他的,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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