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危险的眸子,眯了眯:“就只是这个?”
“不然呢?”
他附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要不要给哥哥喘两声?”
她的脸色一红,把脸别到一侧:“祁砚,你有毒。”
月华如水,
冷白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随风一起透进室内。
情到深处,他磨着她,让她喊他砚哥哥,她不喊,他就折腾她,“叫我砚哥哥,嗯?”
“祁砚,你怎么这么多的恶趣味。”安落落捂着脸,连眼睛都不好意思露出来。
男人的眼角都是笑,小时候,她可是追着他叫他砚哥哥的,
现在倒成了恶趣味了。
“叫不叫?”他又用了一把力。
女孩受不住,尖叫着投降:“砚哥哥,砚哥哥,砚哥哥。”
尖锐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过,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事后,
她看着被他抓伤的背,有些抱歉,又有些羞涩,本来就那么多伤了,她又多给他添了几条,罪孽,罪孽。
他抱起她,两个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又回到了大床上。
安落落虽然很累,但不怎么困,她伏在他的心口,细长软懦的小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喉结:“明天我就要开学了。”
“明天,我去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就好。”
他垂眸,在女孩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怕我给你丢人?”
“什么嘛,傍上祁砚,在云城是一件多牛的事情,有什么可丢人的。”如果她跟他的关系不是这样,那该多好。
“知道就好。”
安落落暗搓搓的翻了个白眼,竖根杆,就知道爬,了不起,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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