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落缩了缩脖子,又问:“那我们感情应该不怎么……好吧?”
祁砚皱眉:“?”
“就是……我觉得你这个人挺严肃的,对老婆肯定不好,我……没猜错吧?”
祁砚真想扣住小崽子的脖子,问问她,他到底哪里对她不好过。
然……
人家的记忆里都没有他了,有个屁用。
“我对你不好,你能嫁给我这么多年吗?”他睨着她,脸色很冷。
安落落梗了梗脖子:“有可能身不由已也不一定啊。”
祁砚往她身前迈了一步,小姑娘退了一步,他又迈了一步,她又退了一步,他进她退,一直逼到墙边上,壁咚在那里:“你怎么不说是你垂涎我的**,才死皮赖脸的嫁给我的?”
嫁给他,还是死皮赖脸?安落落,直想掐自己的人中,她才不会干这么丢人的事呢。
她脸通红,一直烧到了耳根:“你这个人可真够不要脸的,臭男人的**,又没曲线,又没美感的,我垂涎个毛啊,自恋狂。”
他微弯着身子,与她的小脸平齐,“要试试吗?”
“试,试什么?”她紧张到结巴。
他的薄唇递到她的耳畔,热气直呼到她的耳垂和颈子上:“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的**。”
安落落一把推开他,摸着发烫的耳垂,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跑:“祁砚,你就是个变态。”
男人轻笑,眼底却是心疼和难过,他的小姑娘,真的是一点都不记得他了。
安落落推开卧室的门,把自己放进去,回头把门锁住,她的脸好烫,好热,她的心好慌,她生病了吗?
为什么她一个劲的在冒汗。
她对那个叫祁砚的男人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这个叫祁园的地方,她也好陌生,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他回来。
坐在床上,她抱着膝盖,拼命的想去回忆些什么,可一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