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那肯定是吃不上牛肉喝不上酒的呀。”
“不叫妹子那叫什么?娘的愿望不就是怕我一旦...呸呸呸,不吉利不吉利,不能说,娘亲还不是怕两家的香火给断了嘛,这事哪还需要妹子来提醒。”
常常穿梭于市井的朱达昌,哪能像麝香说的那样什么都不懂,可是没有酒肉,朱达昌也只有那装一装糊涂的劲儿。
再明了的话麝香已实在不好说了,从盖头的缝隙里看着朱达昌一直坐在板凳上烦躁,此时的麝香真有点哭笑不得。
“达昌哥,你先把人家的红盖头取了,人家也好告哥哥那酒肉从何而来。”
“当真?”
“当然当真。”
麝香的话音刚落,朱达昌便从板凳上蹦了起来。
除了酒肉,没有任何诱惑能让朱达昌如此激动。
“好,那我就信了你啦。”
刚刚从板凳上蹦的起来的朱达昌,一边开心的说着,一边跨前一步拿起秤杆子便将麝香头上的红盖头揭了起来。
“哥哥为了一顿酒肉如此心急,却对人家爱搭不理,人家现在的心里,实在是比那外面的天气都还要拔凉。”
“这不缺一樽交杯酒嘛,只要有酒有肉,咱们两人一起共饮几杯,一下子不就暖和起来了吗?”
“好吧,人家就...人家就信你这么一回,哥哥你来。”
“我来?来什么?”
“你来躺下歇息一下,人家出去给哥哥找酒找肉,如果哥哥解衣躺下的话,即便是娘亲突然的进来,也就不能说什么啦。”
“哦,那麝香妹子...”
“达昌哥,还妹子妹子的叫人家,哥哥要是再这么叫下去,人家就不管你了。”
“好啊,好...好吧,可....这又该这么叫呢?”
“此时都已是洞房花烛,哥哥你说应该怎么叫?”
“怎么叫?”
“哥哥,你在逗人家,哥哥你明明是知道的。”
相比起平常人们见到的很多新人,朱达昌和麝香的花烛之夜应该算是一个特例,正常的新人是很难在成亲以前相见的,可是由于郭老掌柜的突然离世,虽然让人心中无限难过,却也促成了朱达昌尽早的来到了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