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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用?你这老鬼这是在开玩笑吧?”
郎中所说的试用两个字,一下子便激起了朱达昌的怒火。
面对着那郎中的瘦脸,此时的朱达昌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叫嚷。
其实此时这样的朱达昌,哪里能不知道郎中的难处,在不缺银钱的前提下,应该没有哪个郎中是不想治好患者的病的。
其实此时这样的朱达昌,只是借着那郎中的用词不当,而把自己心里的邪火无限放大。
就在那郎中要给朱达昌解释之时,估计是已经压制住自己的火气的朱达昌,便是又急忙的给那郎中道歉。
看那并没有计较朱达昌行为的郎中,一边摆手表示不在意一边已经是开始写方子,朱达昌这才又把母亲扶在身前。
现在的雷香君已经是病成这样,一个人住在老院子里肯定是不好照顾,于是,朱达昌在朱母的授意下,便找得好几个壮实一点的婆子,将那雷香君抬到了举人第的宅子里。
男女授受不亲,刚才这般的朱达昌,实在是形势所迫,接下来把雷香君交到母亲手里的朱达昌,便又赶到了吴掌柜的酒肆那边。
来到酒肆门口的朱达昌,看到酒肆后院的门虽然紧闭,却是并没有从外面锁起来,朱达昌便开始敲打起了大门。
可不管是朱达昌怎么去敲那门,吴掌柜家的大门就是不开,此时朱达昌经历的情形,一切和刚刚去老院子时一模一样。
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讲,在朱达昌刚刚回到古陶的时候,作为铺子里的三东家,亲身经历过雷东家的案子的吴掌柜,一定应该第一时间去见朱达昌才对。
可此时朱达昌都上门来见,吴掌柜却还是如此这般,真想不通吴掌柜这样是所谓何意。
吴掌柜家的门久敲不开后,无奈之下的朱达昌,便是又向县衙赶去。
此时如果不见一见知县阿克敦,此前不管是谁的说辞都没有根本分量。
又是来到县衙门前的朱达昌,在请求衙前衙役往里边通报一声时,一切倒是特别的顺利。
尤其是看着像是个小头目的那个衙役,看朱达昌前来求见知县大人,跟朱达昌说话的恭敬程度,估计已经是按照面见知县时的标准来走的。
亲自进去通报的那个衙役,也只是过了片刻的工夫,朱达昌便看见身着一身崭新七品官衣的阿克敦,已经是急急从后衙向县衙大门处走来。
“达昌,达昌,你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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