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找那创伤药去了。
将雷香君平躺的放到床榻上之后,马静蓉这才真正的看清楚,此时在雷香君的额头上,已经是裂开一个血口子。
这时候在雷香君额头的那个口子处,正在近似柱状的冒着鲜血。
且不说此时雷香君的脑子有没有撞坏,单说那吱吱吱冒着鲜血的额头伤口,就挺够雷香君这个弱女子受的。
身子本来就还未痊愈的雷香君,如果再这么继续的冒着鲜血下去,对雷香君的身子骨儿,一定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跟着马大人长期在外征战的马静蓉,虽然也见过很多不同伤情的伤者,可还是第一次亲自接触这种事情的马静蓉,心里早已是慌乱的失了些分寸。
看着雷香君的额头流血不止,情急之下的马静蓉,便是将雷香君的被子的白棉布里子,直接三下五除二的撕扯了下来。
将一尺见方的一块布按到雷香君伤口处的马静蓉,看过一眼还在昏迷的雷香君后,突然又觉得应该尽快的叫来郎中才更为妥当。
可此时此刻的屋子里,只有马静蓉守着已经昏迷的雷香君。
一时还无法走开的马静蓉,便只能是强撑着等不管谁回来再说。
可等待是一种最煎熬人的过程,看着按在雷香君额头的白布已经浸红,此时都有点手抖的马静蓉,已经有点慌张的腿软了起来。
平时心思很多的马静蓉,其实也只需要思考便成,她那知道在面临一连串的灾难事件的时候,即便只能算是局外人的她自己,也一样是会乱了分寸的。
就在这时,朱达昌端着一盆子热水走了进去。
此时看着热水端进来的马静蓉,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要热水进来干什么。
指使朱达昌将热水放到跟前的马静蓉,便又让朱达昌尽快差人去找郎中过来。
雷香君住着的这边,本来也是有一个下人招呼着的,可因为大家都跑到这边来看雷香君,朱母便让这边的下人前去招呼麝香了。
现在朱达昌的宅子里,虽然也已经是商贾之家,可买卖还确实是没有名声大,并没有那么多闲散银子请下人的他们家,下人的数量也只有区区几个而已。
在这样的情况下,朱达昌还只能是亲自的跑这一趟。
于是,朱达昌走了。
刚刚有人跟她说句话的马静蓉,此时又变成了一个人。
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