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活蹦乱跳的,哪里像是将死之人,说她是诈尸的小怪物都比说她有真脏脉更靠谱。
显然张泽海也是这么想的。
“岑小姐看起来面色红润,精气神十足。实在……不像脉象紊乱之人。”张泽海从医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怪象。
他也不敢妄下定论,所以才单独把周胤礼叫出来,“少爷,诊脉是通过按触人体不同部位的脉搏,以体察脉象变化的切诊。除了这个手段以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医疗方法。我建议,最好还是带岑小姐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张泽海已经算是淡定了,其实心里万马奔腾。他还从来没见过有人的脉象和状态差距这么大的,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按照科学来说,这两种状态根本不可能在同一个人身上并存。
一个脉象探起来行将就木的人,实则生龙活虎、上蹿下跳,这要不是回光返照,就绝对是怪物!
周胤礼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他沉默片刻,才开始交代张泽海,“去荆华医院安排一下。”
这个体检必须做。
张泽海点点头,准备去张罗这件事。
周胤礼叫住他:“不要声张出去。”
“好的,少爷。”张泽海转身离开,隐隐的还有些兴奋。
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突然有种即将创造历史的感觉,能不兴奋吗?
张泽海前脚一走,周胤礼后脚就推开了套房大门。
屋内空空如也,不见岑书璟的身影。
“岑书璟?”周胤礼唤了一声。
房间安静得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岑……”
周胤礼话音未落,只听“啪嗒”从洗手间传来。
闻声像是洗手间玻璃窗炸开的声音。
这个套路太熟悉,周胤礼瞬间就想起前几次岑书璟跳窗和跳阳台逃跑的“光辉”事迹。
没有片刻耽搁,他拔腿朝着洗手间跑去。
洗手间里,地上摊着两瓶红酒,暗红色的液体裹着玻璃渣子满地都是,乍眼一看,还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命案。
除此之外,并没有看到岑书璟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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