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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白修业慢慢将目光转移到她的脸上。愣了许久，突的笑了起来，开始只是无声的轻笑，尔后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恣，最后竟是放声大笑，让整间警局都听得见他歇斯底里地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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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张倩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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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白修业停住笑声，在骷髅似的脸上抹去笑出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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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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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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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修业枯瘦的脸上古怪地神情，张倩满心疑惑，她鼻子一动，闻到一阵似有似无的熟悉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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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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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王局长简单交代后，张素玄便拉着李长安赶回警局。路上，仍旧是小唐给他们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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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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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长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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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玄死死盯着手机，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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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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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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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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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玄咬着牙：“也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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