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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吧。”余端礼倒不介意:“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难辞其咎。此事罢了,回乡养老。”</p>
“非也,而是立下奇功两件,他日拜相。头一件,淮南东路的事情我也不能和你说太多,伪吴只是其中一件,这位韩家少君图谋很大,有贤士甘愿为他只身赴虎穴,前往金中都,若有一丝不慎便会丢了性命。”</p>
余端礼问:“若顺利呢?此事,朝堂可知,官家可知?”</p>
王希吕反问:“朝堂?官家?”</p>
哈哈哈。</p>
王希吕笑的余端礼尴尬的不得了,朝堂上已经乱成一团,日常奏本堆积如山无人处理,官家听闻去年下半年,足足半年时间,上朝不足十次。</p>
今年,还没有上过朝呢。</p>
是病了,还是别的什么,余端礼并不知道。</p>
王希吕说道:“官家,疯病。怎么疯的,我无论是官,还是民,都不敢议。”</p>
余端礼改口问道:“那位贤士若成功了呢?”</p>
“这个。”</p>
王希吕考虑了好半天,这才说道:“半州之地,楚州恢复全境,但也有可能是陆海军那里。”</p>
听完这话,余端礼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为了他自家。”</p>
这话,王希吕不爱听了:“朝廷当年没守住汝州,后来陆海军把一个小县城当成了汝州,再往后好不容易守了那么一点点地方,朝廷又不想给钱,给粮,无论怎么也这是大宋的城池,是为自家,还是为了谁呢?”</p>
余端礼没接话。</p>
因为这个话题再说下去,便一定会吵起来。</p>
朝廷有朝廷的难处。</p>
再说韩绛,拉着银子回去,脸上却不是笑容,而是眉头紧皱。</p>
韩嗣在旁问:“少君,银子到手,少君却愁眉不展?”</p>
“你不懂。”韩绛摇了摇头:“这事谁也没错,谁能想到王家将银子放进地窖